雪蓮yukihasu★档期开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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こんな仆なら,死ねばいいのに

その見えない刃で私お殺して

双黑 太中

阿酥点的警匪pa

我又一次文力恢复失败

伤心的我决定陪阿啥太太去写游戏x

准备好每个选项都重来一次吧xxx


插叙第一次写会有点混乱






在午夜十二点刚过三十秒的时候酒吧的门被推开挂在那上面的铃铛没有响,似乎是坏了的样子,酒保站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斜过眼去看走进来的客人,唇角微微下垂,大约是不满他的工作又要增加了。那个客人坐下来,两条腿动了动,似乎是卡座并不合他的意,最终还是没有把一条腿搁在另一条上面。
“随便来一杯什么。”他从风衣里摸出一根烟来,没有点上也没有夹在耳边,不过似乎那样做会更合适他也说不定,那个男人只是把烟稳稳的立在自己的手边便不再过问它。
“最近这么晚来的客人已经很少见了。”调酒师从杯架上取出两个香槟杯缓缓的注入亮黄色的液体,“这附近据说在闹事。”
那人挑了挑眉,一双好看的眼睛里带着点血丝,眼角带了点性感的用余光看着店内的客人毫不在意的回着话而后又撩起风衣的袖子去看那块表,似乎是价格不菲,调酒师看见了表面上刻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字,应该是谁的名字,他还没看情就已经被手表的主人收起来了。
“这是我恋人的,他酒品不好您可多担待。”

中原中也双手环胸看着那个笑眯眯的坐在咖啡店里和自己打招呼的男人,手边放着的一杯咖啡已经是被喝个精光,就好像是等着自己端着那份巨大的朗姆冰激凌坐下来一样。
“这天可真热啊。”
中原中也一勺子插在了玻璃杯的外头磕在桌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他总是在想,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麻烦。一个长得好看极了的麻烦。
“中也明天晚上有事吗?”
“看你啊。”
太宰治撅了撅嘴放下手里的那个勺子,他到也没问为什么中原中也还真就拿了两个勺子过来。也不是不满这个老熟人对待自己的态度,只是觉得最近这个矮子变得越来越焦躁,明明才刚刚入秋不是吗?
“等到秋天结束了我们去旅游吧。”
“好啊,监狱一日游吗。”中原中也恶狠狠的咬着勺子,朗姆酒的味道在舌尖散开,缓慢的,像是毒品一样占据整个口腔。一点也不带感,还带着点葡萄干的味道,这玩意根本比不上真正的酒,当然,太宰治也是。
“警官先生现在就要逮捕我吗!”太宰治无疑是快乐的,不管是哪一方,他似乎都乐忠于给自己找麻烦,手边一份文件袋就这么被他落在椅子上,米黄色的风衣衣角上还沾着点血迹,就连中原中也也不知道这到底是真是假,他甚至愿意相信太宰治已经反水。那件风衣底下或许就藏着些什么能够开出花来的白色粉末又或者藏着一把冷冰冰的刀子随时随地准备往自己腰上捅。

酒吧的门是被踹开的,铃铛响起来,恶劣的,刺耳的响起来,站在门口急匆匆在门关上之前走进来的是一个拄着拐杖的男子,头上的帽子好好地戴在那里,露出来的鬓发和刘海则是被海风吹得乱七八糟。
“绷带附属物!”
他大声地喊,倒也不是声嘶力竭,只是站在那段台阶上面,朝着下边坐在卡座里面的男人喊着,看那两条漂亮的本应上翘的眉毛就知道他似乎是在气什么,又或许是这个先来的客人骗了那个好看的男子,他急匆匆的带着怒火的从楼梯上跌跌撞撞的走下来,坐在了边上的卡座里拿起酒杯就想喝倒是被等待她的人阻止了。
“你伤还没好就喝酒吗?”

太宰治站在仓库里,火药味呛得他有些难受,到处都是弹孔,卡车的集装箱散了一地,他不是很乐意猜测这里发生了什么。因为很有可能自己的手入要因为这个减掉一半。迎面走来的人向自己打招呼,黑色的西装上沾了点白色的粉末,他毫不在意的拍了拍,阴暗的仓库里赫然腾起一阵白色的烟雾,在夕阳的折射下看上去颇有些沧桑感。
他猜测他们大概是抓到了什么,如果他们没有抓到什么,那自己也算得上是任务失败了一大半。果不其然的,他看见一个橘色头发的影子被推到自己面前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脸上沾满了血污一点都不合适他的深蓝色的装备贴在那个充满了爆发力的身体上,右小腿被打入了一发子弹,有些鲜血淋漓的样子,看得太宰治有些疼。
“只是一个警卫员吗?”他蹲下身来抓着那个没有戴帽子的头毫不留情的提起来看那张满脸怒火的表情,“有什么价值吗?”

“当初那个荒唐的计划是你定的?”中原中也咬牙切齿的端起自己眼前的玻璃杯往自己嘴里灌水,他几乎要被太宰治气的吐出血来,“真不知道上头是怎么同意的。”
“我就是你上头啊,我写的计划怎么可能不通过。”太宰治晃荡着两条腿,愉快的哼起歌来,“中也你是不是很遗憾我还活着?”
被称作中也的男人砰的一下把手中的玻璃杯放在桌面上,伸手就是一拳,后者迅速的接下这一击又把那只还缠着绷带的手握住轻巧的放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他说这个人是他的恋人,但是看上去似乎用宿敌这样的词语来形容他们更加合适吧。

中原中也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被靠在椅背上的时候天花板上老旧的灯泡晃晃悠悠的摇摇欲坠,泛了点黄的天花板看上去惨淡的很,中原中也甚至要睁不开他那双好看的蓝眼睛,友人拉开了位子坐在了他的对面,椅子和地面摩擦的时候发出的尖锐声响像是要把他的五脏六肺全部搅在一起。
有人往他的手臂里注射什么,可惜的是因为技术太差针头断在里面了,中原中也只是希望那根针头是新的,别是什么用来注射奇怪东西的遗留品毕竟他并不想自己留下什么后遗症。
太宰治就这么坐在椅子上看着中原中也手臂里面留着那么一根银色的东西,他甚至笑出声来嘲笑自己的蠢样。
也不想想是因为谁才变成这个样子的,中原中也心里一阵不平,他动了动腰就立刻被按在了椅子上,大概就连冲上去咬一口太宰治都做不到。
“我啊,还真没想到会是你。”
“真巧,我也没想到会是你。”太宰治并不讨厌中原中也这个人,毕竟长得好看的美人有谁愿意和他交恶?只可惜他们俩似乎生来就是这么样的关系,命中注定了不能平和相处,“来这里一路顺利吗?中原警官。”
“你知道的不应该比我更清楚吗神秘的线人先生。”中原中也仰着头靠在椅背上,大概是给我打了吐真剂一类的东西吧,他想,这下是逃不出去了,最后还是得栽在这个男人手里真是天要亡我。
“机会难得,要不要来一次同学聚会?”
去你妈的,中原把这句话换成一口唾沫吐在了太宰侧脸上。后者不偏不倚根本就没有要躲的意思,实际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还是有一点的,中原也睁不开那双眼睛,只觉得眼皮在往下坠,那口唾沫根本就没有落在太宰治脸上,而是落在了地板上的。他挥挥手示意所有人都出去,大概有三四个人,中原中也听着脚步声默默数着自己大概还要被这么捆着多久。等到虽有人出去了,太宰治才站起身来蹲在中原中也的面前,他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块手表,秒针正正好好指在十二点的地方,太宰治按下侧边的金属按钮,那块精密的艺术品就咔哒咔哒的转动起来。
“大概还有几分钟吧,你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事实上你的任务是完成了。”
骗子,整个就是骗子。中原中也没好气的给了自己边上的人一个白眼,他的手还被太宰治紧紧的抓在手里,好不容易从医院逃出来结果被海风吹的一愣一愣的才找到这个罪魁祸首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要比他狼狈得多,整整一个月不见,自己憔悴了不少,这家伙倒是生龙活虎的很。
“那你现在呢,算是一个黑户口吧,我有权利把你带回去。”
“你没有的中也,现在你还在停职修养期间呢,没人会听你的。”太宰治用拇指摩挲着中原中也手背上的血管,能够被触碰的面积还很小,因为大一半的面积都被创可贴盖住了,他看见那根青蓝色的血管就这么逐渐的消失在手腕的地方,被白色的衬衣遮住,那点大概被自己捂热的血液应该就这么回到心脏里去,那颗鲜活的跳动的心脏里去。
“恶心死了,你又不是经历了什么生死离别。”
中原中也一下把手缩回来放在吧台上,手腕和大理石的桌面敲击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中原中也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面正冒着黑烟,他几乎是跳起来的,手腕上的手表滴答响着,赫然显示着午夜十二点,他失去意识之前是几点?中原中也不记得,也没心思去考虑这个问题,只是简单的活动了一下手腕就发现原先束缚着自己的绳子已经松开了,而后他似乎是听见了自己口袋里有什么东西再响,一把拿出那个迷你的通讯器塞进耳朵就听见那头枪子和金属碰撞的声音。
“喂太宰治你还活着吗。”
“哦哦!中也你醒了啊!我还以为蛞蝓快要被热化在房间里面了担心死我了!”
虚情假意。中也啐了一口,挣扎着从椅子上站起来一瘸一拐的打开门,外面一轮明月挂在天上,下边呢?就像是什么祭祀典礼一样火光通明。
“哪呢。”
“地下室,顺带一提你的工资大概要等你自己去拿了。”
年轻的警官一皱眉,差点没从楼梯上滑下去摔在那句已经被对穿了孔的尸体上,太宰治是他的顶头上司,自己是副官,这回太宰治估摸着能回来的几率五五开,就和自己约定好如果他不知道死在了那个犄角旮旯里他太宰治的这个位置就是中原中也的了。这件事情发生的时间线实在是太早了,以至于中原中也甚至要忘了这个约定,大概是三年前?又或者是四年?太宰治离开那个位置去卧底已经过了太长的时间,前两年一直没有音讯,中原中也甚至以为那个家伙就这么轻易的死在路边被野狗吃了的时候他的手机里面多出来了一条短信,简单的很,就几个字而已,致亲爱的帽子先生。
中原中也一路跑到地下室,他知道太宰治把那把枪使得出神入化,在队里的时候他甚至不需要参加射击训练,只是真正看到千疮百孔的钢铁结构的时候还是不禁吓出一身冷汗,跨过倒在地上的尸体,他在角落里面看见了捂着自己侧腹的太宰治。
“surprise,我想我们需要一个拆弹小队。”他指了指身后的承重墙,那头有些卷翘的黑发被汗液浸湿衬得那张欺骗性极强的脸更欠揍些,“我去后面的资料室拿你们要的东西,你去找个拆弹小队来吧。”
中原中也几乎被这个搭档气的背过气去,他连拽带拖的把这个坐在地上的家伙拉起来,后者呢,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支麻醉剂往中也腿上一扎就拍拍衣角站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刚刚还奄奄一息的样子,他拖着自己好不容易完成任务的伙伴往外走,走到一半就把人扔在半路上,跑了。

“说吧,你从哪弄来的麻醉剂。”
“本来要用在你身上的我没用而已。”
哦,果然那玩意不是吐真剂也不是麻醉剂是营养剂吗?中原中也又是一拳头,这次太宰治是侧头躲过了的,看见那人手上泛着蓝光的手表惊叹的说了句,你看啊中也已经一点了,我们要不回去吧!
中原中也想起来,那天晚上也是一点,太宰治和自己在办公室里喝的酩酊大醉,或许醉的也就只有中原中也一个人吧,太宰治和自己说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发工资了,后面的工资你得自己去领。中原中也就拿起手边的啤酒罐砸太宰,一砸一个准,倒是被太宰治的胳膊全挡下来了,他说你这个青鲭到时我不会给你收尸的。
“你后来去哪里了?”
“被革职了就去四处游荡了。”
中原中也哦了一声想我在医院躺了大半年你却在外面晃荡了大半年。
“几年了,中也。”
“谁记得!”
太宰治也不记得,他只记得中原中也那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手表上指针刚过一点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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