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こんな仆なら,死ねばいいのに

その見えない刃で私お殺して

【全家雾云】Flottant de la mer (5)

PP设定雾云


包含骸云、初雾云


十分钟大纲不负责长篇


以上OK请下滑






现场最终的检查结果并没有出现任何人的指纹。

单就这一点,已经可以确定这次的事件是早期就有准备的。被带回研究的东西多数被送去了骸的研究室,最后留下的只有那副肠子的迷宫图。

训练室里响声不断。

阿诺德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云雀,从裸露的手臂肌肉可以看得出对方在学校里得到的成果,比起幼年时期更为健壮却也不失灵巧,整个人如果套进为西方人设计的西装里明显就变得纤细起来,实际上在衣料底下藏着的力量比想象得更多。

全息影像包裹的训练人偶已经出现了电子杂音,看了一眼手上的遥控器,训练强度被设定为最高级别。

本来就只是被设定好的机器,并不会有力量训练和敏捷训练以外更多的成果。

当的一声。云雀的拳头正中机器的腹部。随着电子音,造价不菲的机器人就那样倒在地上。

“凡事不是依靠冲劲和愤怒就能解决的。”阿诺德声音从背后响起的一瞬间,云雀眼神亮了一下。

“要来比试一下?”

云雀转过头来,脸上的汗水亮晶晶的,一双黑色的眼睛也是,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

对于他,这并不是一个好迹象。

阿诺德想了想,扔掉了手里的遥控器,两三下解开了身上碍事风衣的扣子。

兄弟俩不用几秒就扭打在一起,看上去是云雀占得上风。

轻巧躲过左勾拳,阿诺德只是弯着手臂往云雀胸口撞了一下,在裆下抬膝动作的同时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胸口的闷痛感给人带来的感觉并不好,如果撞的位置再精确一点,用上十分的力气,足够让心脏休克那么几秒。

“大开大合从来就不是实战里的好主意。”

曾几何时学校里的格斗老师也这么说过,带着鄙夷的神色,最后还是被自己打趴在地上。

可是阿诺德只是静悄悄地站在那里,不声不响,等着云雀缓过来重新开始进攻。

格挡成为了阿诺德主要行为,但是这并不代表云雀就不受到攻击,细小而准确的破绽被全部捉住,在密不透风的防御下这种进攻方式就更显得令人生气。

“这次的事件你怎么看。”

“至少不是谁一时兴起的恶作剧。”云雀朝上瞄准下巴的肘击被一个后仰躲过,侧身过后腰侧便是带着声响的直拳,“和之前的事件怕是有牵扯。”

阿诺德退开两步,似乎是没了继续打下去的意思,“骸的报告书你看了?”

“军方的遗留物。”

在现场发现的所有标本或者说恶趣味的艺术品都是军方背景的人员所有物,也就是说这次的受害者是已经消亡的,巫女系统出现前旧社会的高层人员。

骸说这番话的时候凤梨叶子一抖一抖的,热可可的香味在满是机箱的研究室里显得格格不入。

“如果是现役军方背景我可不敢去开后门找资料,算是运气不错。”

云雀没有说话。一双凤眼只是看着手上的迷宫图纸,这是一条死路,虽然确确实实地有两个开口,但是并没有任何一条路是连通的。

“那玩意用高速程序演算过了,没有出口,死路一条。”

云雀抬手抹掉了自己额角的汗珠,阿诺德已经脱掉了风衣,可以看得出对方出的汗并不比自己少,同时,在脖子的侧面,有一个醒目的痕迹。

穿上风衣就看不见,但是只穿一件衬衫的话。

阿诺德注意到了云雀的异样眼神落在了自己右肩上方一点的地方,几乎是一瞬间就意识到了什么的阿诺德,三秒穿好了刚脱掉的风衣冲向了门外。

“哦哦,发生了什么?”经过的骸被自家风风火火冲出门的上司吓了一跳,转头去看,云雀身上的杀气也还未完全褪去,犹豫了一秒还是没有踏进训练室,“冬菇那家伙叫我们去吃晚饭。”

“群聚?”

“谈正事。”六道骸的表情正经的很,让云雀几乎就要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说起来。”走在街道上,骸双手插在外衣的口袋里,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高挑的身材和有些扎眼的打扮引来了不少人侧目,在身侧不远处的云雀额角的青筋几乎就要跳出来,“阿诺德那家伙,从以前就那样?”

“不知道。”

“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也亏得斯佩多下得去手。”骸伸手拽了一把就快摔倒的小女孩,头也不回地接着和云雀搭话,“在学校也那样?”

云雀并没有否认和阿诺德同校出生的情报,也没有去追究骸调查他们的行为,只是回答着不知道三个字。

换来的是骸有些惊讶的眼神。

“我和他,没什么交流。”云雀摸了摸口袋,没找到烟盒,倒是边上的骸递来了一根,点上烟吸进第一口,云雀就猛得咳起来。

“你们不是兄弟?”

“表兄弟而已。”云雀看着指尖明灭不断的火星,狠狠地按进了垃圾桶的烟蒂收集器里,“只是我的咬杀对象。”

“这样。”骸没有去戳穿云雀话里藏着的东西,既然已经查到了同校出身,自然不会不挖到更深处的东西,公安的系统权限大得很,既然骸有能力黑进以前的军方系统,自然不可能查不到相同时期的事件,震惊整个日本的巨大犯罪事例。

蜉蝣事件。

这四个字就像是囚徒的烙印一样被封存在旧社会的底层,在巫女系统迅速崛起的十年时间里这个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抗争起义的事件被定性为恶性犯罪,其中具体事件经过和结果都被一笔带过,只是在教科书上轻飘飘的一句‘以大量儿童拐卖进行抗议,最终经历三个月时间被侦破。’作为结尾。

甚至称不上能被作为课堂案例。

云雀甚至恨不得撕了那张纸。

这一句话下面带过的东西远比同龄人和教师想得多,他和阿诺德两个人在暗室里度过了怎样的一段时间,被救出时差点被当做潜在犯处决的时候又是怎样的绝望。

记忆力只剩下了颤抖的双手和紧紧挡在身前的人。

“——”

一切都像是电磁音一样,模糊不清。

“斯佩多和阿诺德在同居你知道吗?”

“啥?”

骸的一句话像是闪光点,让站在公寓门口的云雀迅速拉回的思路又陷入了盲点。

映照着骸的这句话,斯佩多从门口摔出来,脸朝天,侧脸上的一道清晰红痕令人想入非非。

也只有一瞬间,下一秒阿诺德就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银晃晃的手铐,整个人比对打时的云雀还要怒气冲冲,几乎可以看得见背后深紫色火焰。

“亲爱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着云雀和骸迅速溜进门,只有一个人被关在门外的斯佩多完全没有想到阿诺德在训练室和云雀打了近一个小时之后会脱掉那件风衣。

尽全力无视了背后砸门的斯佩多,房间里的情况其实另一种意义上更为惨不忍睹。

简约的欧式风格黑白对比强烈,难得带着点灰色的房间里突兀地出现了两件,可以称得上情侣衫的花边围裙。粉色格子和天蓝色条纹。

格格不入四个大字仿佛就印在两件围裙上。

这绝对是斯佩多干的好事。

就在骸思路飞到千里之外,被身着粉色格子围裙手拿武器,背后燃起熊熊火焰的阿诺德吓回来的下一秒看见实际穿着的阿诺德和正在穿蓝色条纹围裙的云雀惊到一秒当机。

他现在只想出去陪斯佩多砸门。

“还有一条鱼没杀,既然空着就帮忙挑菜。”阿诺德俨然一副家庭煮夫的样子,云雀没问自家表哥为什么会变得这样,居家,他心里或许更多的是欣慰那个从来胃药不离身的阿诺德或许可以轻松一点。

且看着蓝色凤梨叶子蔫蔫地在客厅挑菜的样子令人心神愉悦。

不知何时撬了锁进来的斯佩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位置被另一只云雀鸟占去,只好悻悻跑去帮骸。

“说实在的,你怎么攻略的阿诺德。”

“顺其自然。”斯佩多两手一摊,不堪回忆从前往事,“至少血条厚是攻略的最基础条件。”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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