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蓮yukihasu★档期开放中★

长期接稿请私信哦!
こんな仆なら,死ねばいいのに

その見えない刃で私お殺して

双黑 太中 【LOVER(上)】

一个憋了一个礼拜的存稿


结果我还写不完了


你们将就着看吧


就是两个谈恋爱结果还分手了的故事


HE








中原中也认识太宰治已经十年有余了,从一开始的身高相仿一直到现在的太宰治比自己高出一个头来,他们两个不能说是形影不离,只不过一旦遇上了一定会引发一场大战就是了,虽说还只是孩子,但是伴随着两个人能力和体术的上升,他们之间的火拼最终也上升到了一种不能被无视的地步。

中原中也并不厌恶太宰治,只不过这是相对而言,在中原中也个看来太宰治更加的讨厌自己就是了,中原中也自认没做过什么让人讨厌的事情,善待下属待人和善,就是对于太宰治有一种说不出对的厌恶感。其中的一个理由应该是他们两个过于相似了,这也是他们之间的默契度高的惊人的理由之一。从组织的地步摸爬滚打地到达这个高度,最后的结果是被冠上了双黑的名号,在黑手党中这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可惜的是这两个尚未成熟的孩子将这个称号视为一种侮辱,毕竟这个称号必须和另一个人在一起才能够真正成立。

是的,他厌恶太宰治,与此同时也羡慕太宰治。

他坐在砂砾上,沾满了鲜血的指尖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烟来,他还想找出一个打火机来点燃他的香烟。翻遍了大衣的口袋,最后只能在左侧的袋子里找到一个被打穿了的打火机。他莫名地愤怒,但是已经没有力气去对这种小事生气了,他的左肩被子弹打穿,潺潺流着鲜血,此时此刻他几乎要没有力气拿住自己手上的香烟,隐隐作痛的伤口也血肉模糊,他们刚刚结束一场战斗,结果根本说不上两败俱伤,毕竟他们只有两个人,而对方是一个小组织。

中原中也听着乌鸦在头顶盘旋的声音,还是把那带着铁锈味的最后一支烟塞进了自己嘴里。

他的脚下是成堆的尸体,坐着的瓦砾是被自己碾成碎片的大楼,这里就好像是什么灾难片的摄影棚那样,夸张、血腥,充满灰烬。面前倒着自己的搭档,自己则像是一个狼狈的胜利者。

 “中也,差不多把我拉起来吧,躺在地上好痛。”

中原中也垂下视线去,他噗的一声笑出来,却差些把自己嘴角叼着的那根烟也一块喷出去。他不敢说现在的太宰治是从古至今最不优雅绅士的,但是却敢肯定他今天被自己坑惨了。

“我也没力气。”他喊,中原中也没有开玩笑,污浊形态并不轻松,他现在甚至不能挺直腰板让自己看上去更加的神气一些。看了看天色似乎是要下雨了,可他们别无选择,只能在这里让雨水浸透自己的伤口等待救援。

就在这个间隙他又开始思考自己和太宰治之间的关系,相处十余年,什么事情都经历过了,组织里对于他们的关系也是风声不断,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点,从前至今两个人都只是听过就罢,对于这些事情本来并不在意,最近的中原中也忽然开始注意起这些事情来了。理由也简单,在大约三天前,他们两个终于是滚到了床上去。在黑手党里这种事情本并不值得一提,谁都不介意自己的同事的性取向,甚至恨不得多一点能够作为茶余饭后嚼舌根的事情,最多就是担心会不会隔天那个和自己喝酒的兄弟和自己在一张床上醒过来还娇羞着说你要负责。

其实也不是没有?中原中也皱起眉头来,他觉得自己腹部的伤口有点疼,掀起衬衫一看,大概是有点感染的迹象,血是止住了,就是开始有些出脓。于是他踉跄着爬下尸体堆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太宰的边上。在太宰以为中原中也这个万年对自己没啥好心的人要把自己扶起来的时候,中原中也上手开始扒他身上那件白衬衫。

“你别拿我上半身的,拿我手上的。”太宰治嚷嚷着,他也觉得疼,虽然不是第一次阻止中原中也的暴走,但是这次的时机实在是不太好,他从即将倒塌的只有一面墙的二楼跳下来,飞起的石块割破了不少地方,还有一块嵌在自己的侧腹里,实在是不好受。

中原中也顿了一下,一双眼睛看着那个大概已经要失血过多的太宰治,忽然一言不发地倒在他身侧。

太宰倒也不担心自己的同伴是不是因为感染导致休克或者别的什么,反正摸得到他左手的心跳,人也还是热的,胸腔的起伏也明显地很。他把自己的一只手搭在那个温热的,被汗水打湿的额头上,有点像是安慰孩子那样抚摸着。

“把你的手挪开。”中原中也啧了一声呵斥着,只不过完全没了从前的气势,他的声音发着颤,唇齿间只能尝到血腥味,牙根都在颤抖,感受着生命的流逝。

雨点毫无预警地浇下来,劈头盖脸,太宰治甚至来不及抬手遮一遮,水滴就径直地落进了他的眼眶里。

“太宰。”中原中也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闷,他垂着脑袋始终没有抬起来,夕阳色的短发就这么垂在灰色的石子上,“我们交往吧。”

“好啊。”太宰治也没有去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觉得似乎交往了既没有什么错误也没有什么坏处,一声轻巧的同意就这么把自己和中原中也绑到了一块去,虽不是一根绳子上的蚱蜢,不过只要是一条船上的人那也就足够了。

这句不包含任何感情的询问来的晚了一些,仔细想来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应该早就已经可以踏进这个关系之中,他们两个的保守程度实际上比他人想的要高得多,其中也包含了一部分的好胜心。恋人,或者被称之为情人的这种关系在很大程度上对于这一对欢喜冤家有很大的帮助,不管是在面对流言蜚语上还是在面对任务上,两个人的同出同入有了新的一层保护膜,更进一步的了解对方有助于他们之间那个看上去似乎已经进无可进的默契度。这些都只是表面上的。中原中也斜过眼去看太宰治的那张侧脸,几秒之后又转回来,他还是有私心的。

救援到达的时候两个人差不多有已经被雨水浸透了,中原中也被血水浸透的外套也已经被冲干净了,雨来得太大太急就像他那声建议,最后会造成的结果和责任都还没有列入考虑的范围。在他能有什么约法三章的想法来报复一下太宰把自己压在下面之前,他就已经被送进了医院里。

在被消毒水侵扰大约三天之后中原中也终于是可以回到自己家去。他站在自己家门口的时候看见的是太宰治手里捧着一个巨大的纸箱,上面还放着一卷绷带。太宰治朝侧面弯了弯腰中原中也这才看见了这个混蛋的脸,他头上缠着的绷带更厚了。

当初提出交往的是中原中也,现在太宰住到自己这里来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他好心地从地毯下面翻出那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里,太宰就站在自己的身后嚷嚷着一会想吃螃蟹。中原中也被他烦地有些恼火,差些没连人带箱子一块关在门外。

最后在关门还是让人进来的两个选项里中原中也还是选择了后者,他实在是看不下去这么一个浑身缠满绷带的人在太阳底下站着,更可况这个人还是自己名义上的情人。

他并不是很想承认恋人的关系,或者说他一开始的表达并不是十分的明确,他口中所说的交往并不只是恋人的关系,更大一部分是指情人关系。他知道太宰治的秉性,随手一撩就是好几个姑娘,他中原中也也有这个能力,可是并不符合他的性子他从根源上就对女人没什么太大的兴趣,还不如给他一瓶好酒,更何况他也没空去应付女孩子,更多的时候他还在收拾太宰治留下来的烂摊子。

太宰治满心欢喜地上楼收拾自己的东西去了,独留中原中也一个人对着玄关门前都出来的那双鞋子发呆。

说到底他还是想要捉弄太宰的,他们之间的关系本就不建立在爱情上,只是建立在两人的方便之下,但是在被人看来这件事情并非如此,他们之间过于顺理成章,就连爱丽丝和森鸥外都毫不意外,只不过当森鸥外把任务单扔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中原中也还是没忍住发怒了。

“你们权当海外旅行就成了?”

他对着那白纸黑字挤眉弄眼,不知如何是好,内心想着的是回去该怎么和太宰治解释这次的任务内容,或者说这次的任务难度以及附带的度假?中原中也与觉得森鸥外绝对是让自己把这次的任务当成新婚蜜月旅行了。

“不能交给别人去做吗?”

“不能。”自家顶头上司这么斩钉截铁地回答道,“这次任务至关重要。”

中原中也翻开第二页的资料,上面赫然印着一个姑赌场的招牌,金色花体字好看得紧。

 “这次任务回来之后太宰治会成为新的干部。”

犹如五雷轰顶。

中原中也是听说了最近干部的位置空出来了,但是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太宰治在候补名单上,自己却不在,黑手党讲究成员之间的写作以及家族内部的紧密,森鸥外想要的应该是一个忠诚于他且拥有头脑的人。

太宰治这个选项更加像是一个不得已而为之的选择。

“有什么不满吗?中原君?”

他摇头。这是一个不得不接受的事实,或许他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应该是和太宰治宣布这个好消息才是。

可惜的是他打开家门的时候太宰治并没有坐在那个真皮沙发上。茶几上留着一瓶还没来得及打开的红酒和一个玻璃杯,或许太宰治是想要喝点酒等着出门去的自己回来然后解决晚饭。不管怎么说现在他本人不在的情况下一切都无从开始。

当他反应过来自己像是一个真正的同居人那样担心起太宰的事情的时候正好是下午五点半,冰箱里没剩下多少东西,他没心情去管这些事情,行李箱沾满了卧室的空地,西装和一切必需品摊了满地,他确实为自己的想法而懊恼,更令他不愉快的是森鸥外以及他人对于他们的态度。

就好像是太宰治策划了一切最后在任务中坑自己那样不爽。

太宰治会来的时候正好是晚间六点,他拎着一大一小的塑料袋,进门就看见中原中也以他的身高有些艰难地投资和行李箱下楼。

“要搬家?”太宰治眨了眨眼,明明是对方提出的交往,自己住进来的时候也饿米有什么反抗,现在却拎着这么一个行李箱,可疑的很。

“是任务。”中原中也随手打开了客厅的灯怂了太宰治一个不屑的眼神,“资料在桌上。”

“吃完饭了再看吧?”太宰治晃了晃自己手中的塑料袋,里面装着的正式各式各样的绿叶菜和几个螃蟹。

中原中也觉得自己应该庆幸一下这个男人没有要求他自己做饭,不然那个厨房很有可能就要变成灾难现场。

“太宰。”中原中也把自己的行李箱放在了玄关而后走向厨房准备去处理一下今天的晚饭,“你最近缺钱吗?”

太宰治回过头,看了看中原中也有些别扭的表情,那双冰蓝色的眼睛藏在了黑色的帽檐之下看得不是那么清楚,但是他依旧能够从那根下垂的唇线里面看出一些端倪来。也算得上是难得,中原中也会有有求于人的这一天。他还真没过除了污浊形态下来要自己帮忙以外的中原中也,就好像他中原中也天生就是一个不需要别人帮助的强悍存在,于他而言即便是被弄得满身是伤,只要不是那么严重就绝不会请求他人的帮助。

太宰治正是对他这一点产生了兴趣。

或许中原中也对于两人之间的关系认知就只有搭档之间的感情,甚至还要差上一点,但是他对于面前这个稍显矮小的人是确确实实地有好感。会答应那种荒唐的邀请也是基于这一点。他喜爱捉弄中原中也,看他急得跳脚,看他火冒三丈,甚至看他把自己从冰冷的河水里拽出来之后浑身湿淋淋地一边打着喷嚏一边责骂自己,这并不真的是为了让中原中也讨厌自己,只是为了多一些与他之间的接点罢了。

 “我会哦。”太宰治甩了甩手上的水,一片青菜的叶子漂浮在清水之上,被虫啃出的一个小洞有些扎眼,在厨房的灯光下太宰治的侧脸看上去比以往要可靠一些,中原中也认为这其中的一大部分原因在于他挽起的袖子和那截露出来的带着刀疤的小臂。

那个是自己留下的痕迹。中原记得清楚得很,太宰治在那天抢了他的帽子,在训练室里喊他蛞蝓。于是中原中也一点都不留情地掏出了随身的小刀。

他们总是带着杀意进行训练,只是那一天有些失控了。两者都见了血,就好像两头野兽那样相互展现着自己的强大,最后是红叶和森鸥外制止的他们。

“新的任务,芝加哥的地下赌场里的一个叛徒似乎在计划着吞并这里的势力。”

“所以你要我帮你去做打手?”太宰治半开玩笑的说着把那些可怜的青菜都捞出来,这时候中原中也走过来,穿着一件蓝色的围裙,腰上的带子没有被被系好。他也把袖子卷起来,露出相对之下白一些的手臂。他的手指不能算好看,长期训练留下的伤口也是显然易见的,指甲剪得有些短了,这也是为了不伤到他自己形成的习惯。

相比之下太宰的手就平滑得多了。虽然浑身是伤,但是手上是一点伤疤都没有,这也说明了他作为头脑派更多的时候是被伏击,或者敌人临死时补上一刀。他的背上到处都是丑陋的疤痕,他身上的伤疤并非全部都是光荣的勋章,还有很大一部分是可以被称为耻辱懦弱的,自杀留下的痕迹,“我会被打死在赌桌前的,把螃蟹递给我。”

中原中也用手肘捅了他一下。如果真的在这个时候把螃蟹递过去,那么就太可怜这些生物了。他中原中也并非不会赌博,只是手气比起太宰治要差得多,当然这是指他们任何一方都没有出千的情况下,要说出千,太宰治的花样层出不穷,中原中也甚至觉得他可以去出一本书了。这次的任务主要内容是击杀叛徒,一个不大不小的任务,回来之后太宰治就是他的上司了。中原中也没有告诉自己边上这个男人关于升迁的消息,他觉得太宰治早就已经心里有数了可他对于这些并不在意。

他快速地处理着手上的螃蟹以及一些佐料,完全没有注意到太宰治已经站在自己伸手双手撑在料理台上,甚至将下巴搁在了他那头软绵绵的短发上。如果现在有人从后面看过去的话大概就会觉得这是一对相爱至深的恋人,太宰治的动作像是环住了中原中也,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太宰已经得寸进尺地把手伸进了他的衬衫里,白色的料子被掀起来,皮肤上还带着没有消干净的青紫色的咬痕。

“我饿了。”

中原中也打开了煤气灶,蒸笼里整齐地摆放着肥美的晚饭。他转过身躯勾住了太宰的脖子在他的喉结上留下了一个咬痕。

等蟹煮好的时候他早就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他们之间的床事是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獠牙全部露出来,如果不是他把指甲剪得短一些,太宰治觉得自己的背上大概早就已经血流成河了。不过中原也不好受,前戏从来都不会做到全套,在差不多的时候太宰就会选择进入。这样做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中原可能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爬不起来。

中原中也把这样的行为当做是一种恶作剧,太宰治详解以这样的方法看自己出洋相,但是说起来自己实际上也是一样的,太宰治凭着那张脸的优势总能钓到不少女孩子,但是如果在和那些小情人上床的时候发现太宰的背后有青紫色的掐痕以及肩膀上的咬痕,那么大概那些女孩或者说男孩子的兴致都将少一半。

他从沙发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吃剩下的螃蟹和青菜被放进了冰箱里,太宰治已经在楼上整理行李了他甚至听见了行李箱拖动的声音。

盖在身上的毛毯滑下来,露出带着青紫色淤青的身体,中原中也是港黑里体术的一把好手,谁能向导他在床上的时候是在下面的那一个?

他有应有的控制欲,雄性激素也不少,只是谁不愿意躺在下面享受享受?对于中原中也来说他只愿意躺在太宰治的下面,不得不提的是那个男人喘息的声音很好听,更重要的是,他不会像别的男伴那样坚持要自己的一个吻。

他们之间没有亲吻,不需要亲吻。

“明天几点的飞机。”中原中也坐在沙发上,他的西装裤已经被他套上了,在黑漆漆的房间里中原中也忽然想开一瓶红酒庆祝一下,可是庆祝什么呢?第二次上床?还是正式和太宰治同居成为情侣?别开玩笑了,这太荒唐了。再说了喝酒根本就不需要借口。

“准确来说。”太宰治拎着一个行李箱和中原中也一起坐在乱七八糟的沙发上,也不介意自己压到了那件黑色的外套,“是四个小时后我们要在飞机场。”

中原中也骂了一句指了指自己的酒架,他难得的想和太宰治分享一下自己的宝贝红酒,谁知道太宰治把衬衫扔在他头上催促他赶紧穿好衣服去赶飞机,还说什么深夜饮酒对内脏不好。

中原中也没力气去骂他了,但是他也不想就这么听从太宰的话,所以他站起来自己去拿红酒,谁知道太宰治今晚像是着了魔一样,一把将中原中也按在沙发上半强迫性地把那件白色的有些皱褶的衬衫穿到了中原的身上。

“你这次怎么这么积极。”

“因为我缺钱啊。”太宰治的回答简洁明了头头是道,中原中也总觉得自己漏看了什么地方,但是他被突如其来的困倦迷晕了脑袋,昏昏沉沉之间只觉得洗衣粉的味道特别好闻,带着点螨虫被烤熟的味道。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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