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こんな仆なら,死ねばいいのに

その見えない刃で私お殺して

双黑 太中 【钥匙与书架】

丹特丽安的书架PARO,因为好多人么看过的样子我解释一下设定?


中也是封印书本【幻书】的书架之一,有专门的钥匙可以打开书架的大门,但是和别的书架【读姬】不同是男性。


幻书——本不应存在与世界上的拥有强大力量的书籍,正确阅读会给阅读者带来极大的利益,不正确的打开会招致毁灭的灾难。


有一点插叙,看不懂的请直接问我?


说真的丹特丽安的书架好看啊不吃我安利吗?





在一望无际的荒野上,两个身影不断向前奔跑,身侧有的是虚幻的灰黑色的影子,似乎是一个高速移动的交通工具。

“你个青花鱼罐头能跑的这么慢也是够让人心疼的!”中原中也靠近了那辆幽灵火车的车门一下跳上去,大概是多亏了那么久的助跑和他偏向娇小的体型,戴着黑色手套的双手一下就抓住了车门的栏杆,“把你的手给我!”

 

太宰治第一次见到中原中也是在一家酒吧里。他原本是按着自己上司的要求来找人的,谁知道敲响那人家门之后才被邻居告知那人已经出门去了附近的酒吧。

“哈——?你是哪里来的青花鱼。”中原中也醉的神志不清,肩头的外套也已经掉落在地上,他手边的杯子被他打翻,大概是因为他已经是店里的常客了,这样的事情也没有少发生,看到这一幕的老板也只能摇摇头表示无奈。

“我原本以为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啊。”太宰有些不满的皱起眉头来,他看见中原中也扶了扶头顶上帽子一下跳下那个高高的皮质椅子。

店里面最终是一片狼藉的。太宰从没有想到过中原中也居然会是一个格斗高手,虽说有听闻这一位特殊的守护人独自行动,具有极高的行动能力,本以为只是一个比较会打架的人,可惜的是这位看上去身材矮小的男子不只是会打架,而是十分的会打架。太宰是拖着一身伤回去的,他终于和中原中也说明来历的时候那个人正试图把他从碎玻璃里面捞出来接着打。

 

“青花鱼!”中原中也一脚踩在太宰的背上,那件沙色的风衣上也就留下一些土渍,“你准备睡到什么时候。”

太宰挣扎的醒过来,第一时间映入眼帘的是红色的,有一些斑驳的地面,以及中原中也笔挺的西裤。他爬起来,靠在样式有些老旧的墙壁上,他们上了火车,只不过这辆火车似乎不是他们追赶的时候的那个幽灵火车了。汽笛鸣叫着,他们感觉到自己脚下的火车开始加速,不断起伏的不平整的地面多多少少让两个人觉得像是回到了更早之前的世界之中。

窗外的景色还是早上,绵延的山脉是绿色的气候也不算凉爽,他们猜测这大约是在夏季吧。但是重点并不在这里。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本来是为了追逐一个拿着书的男人,也就是他们需要收集的,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书籍,如果不能正确的读取书上的内容那么就会造成不可避免的灾厄。太宰举起自己的左手,那里连手背上都缠上了绷带,白色的,勒得皮肤有些发红。他本就是个浑身都有绷带的人,只不过左手的手背上的绷带是最近没多久才刚刚加出来的,为了他的恋人。

 

“你是说幻书吗?”太宰坐在中原中也家的沙发上拿着对方才买回来的绷带一圈一圈的往自己身上缠绕。

“居然这么多吗。”中原中也拿着茶杯仔细的看着太宰裸露在外的上半身的皮肤优哉游哉的嘬了一口被子里淡的没味道的红茶,他本就不喜欢这种温吞的东西,只是为了招待难得会到来的友人和出乎意料的拜访者,好比眼前的太宰治,家里还是备了一点红茶叶的。但是更多的是,他收在地下恒温室里面的红酒。空有一座大宅子实际上并不是什么好事,中原中也不喜欢人太多,很多事情他也是亲力亲为的,所以每当需要打扫房间的时候他才会叫来一两个女佣。然后和他们用上一整个上午的时间来打扫。

他也不讨厌这种生活,那些人总是淳朴的,会给他带来一些鸡蛋和牛奶,虽然他很想说他并不需要。难得的,她们会来拜访自己,有时是感恩节,有时是圣诞,还给自己带来一两个好吃的苹果派。然而这样的日子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男人打破的。

“是哦,这些伤口都是你弄出来的呢。”太宰治把绷带结结实实的缠在自己身上之后打上结有抬起头一脸认真的对着面前红头发的青年把话题一转,“中也你知道隔壁镇子上的杀人事件吗?”

“啊,知道。”他把手里的白色骨瓷杯子放下来,“那是一个愚蠢的事件。”

“犯人是宅子的女主人,一个因为特殊的教育而变得拥有杀人冲动的可悲的女性。”太宰没有去拿自己的上衣转而直接靠在了真皮的沙发上看着中原中也,“但是很遗憾的,我还是接到了去那里的指示。”

 

“所以这里是十年前的世界?”中原中也抱着自己的手臂坐在餐桌前,他的发丝被从窗子外钻进来的风吹得有些乱了,但是他并没有关上那扇窗子的意思。太宰治也由他去,一点提醒他刚运动完就吹风不好的动作都没有,“但是这是为什么。”

“你是不是不看报纸啊。”中原中也瞪了自己的搭档一眼,好不犹豫的指了指他身边那桌绅士手上拿着的报纸,“会对这个日期没有印象我也是很佩服你的。”

太宰耸了耸肩反驳道十年前的现在自己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就连酒吧都没有踏足过,虽说算不上两耳不闻窗外事吧,他知道的事情还真的不多。

“这列火车,会在几个小时之后脱轨。”

但是中也你看上去一点也不急躁。太宰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他招招手叫来应侍生要了两杯香槟。中原中也并不是人类,这件事情他在很早之前就知道了,虽然看上去,中原中也只有二十几岁的面孔,实际上他已经快要六七十了。不能以人类的年龄来评价这样一个精致的有着娃娃脸的男性,他回想起他们的初次相遇,不是在酒吧,而是更加久远的时候。

那时候的太宰治还是一个只有五六岁的娃娃,中原中也比现在还要再矮上一些,穿着背带裤打着红色的领结,头上那顶圆礼帽还是没有变,只是帽链比起现在要显得新一些。

在冬日的暖阳里中也迎着阳光走过来,太宰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是谁,他有些气愤的,但是理由不明的朝着这个蓝眼睛的好看的人扔雪球,他倒也不躲,只是扶正了帽子脚步一深一浅的踩在雪里,他在自己面前两米的地方停下来,对着自己说你现在在结冰的河面上,快下来。

太宰治自然是不信的,他为什么要相信这么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呢?于是太宰站起来接着用雪球砸中也。只是看见那个人就觉得讨厌吧,太宰现在回想起来,看着眼前点起香烟的男人,是的他当初挺讨厌中也的,当然现在也不例外。谁也没有说过爱和讨厌不能放一块去。

二十年前的结果就是太宰和中也一块掉进了冰冷刺骨的河水里。太宰是很开心的,他的嘴里鼻腔里眼睛里都灌进了冰凉的充满了刺痛感的水,中原中也挣扎着游过来抱住了自己的腰,温热的嘴唇贴上来,很快的,肺里面又一次充满了氧气。太宰的头发漂浮起来,发尖和中也的头发稍稍缠绕在一起,然后他就看见河面离自己越来越近,阳光很刺眼,他的手已经抓紧了中也的那件外套。他们浮起来,用力的朝着结实的真正的土地游过去。等到太宰爬上岸他才发现中也的帽子在岸边好好地呆着,自己身上则是逐渐的开始结冰渣子。

“为什么那个时候中也要来救我?”

“为了把你带去孤儿院。”中原中也头也不回的看着窗外,他回答的干脆,太宰笑的也干脆。中原中也没有在那个时候告诉他自己的名字,收到各种节日礼物的时候太宰也只能勉强的记得自己印象里有那么一个蓝眼睛的人。再后来他被森鸥外捡去,做了一个私家侦探,当了两年飞行员,成了年服役结束就回来继承自己家的庞大遗产。虽然话是这么说,实际上他也不要别的东西,钱财基本都给了森鸥外,虽然那名喜欢小女孩的外科医生并没有使用它们。太宰治只要了一样东西。一样可以说是对世界来说十分重要的东西。

“冥府的书架。”

“别用那个名字。”中原中也把手中的香烟按灭,他和别的读姬不同,会成长,会死亡,并非不灭。越是使用作为半个人的他打开图书馆的大门就越是快的招致毁灭。

“上次遇见的那个姑娘真可爱。”中原中也知道太宰说的是哪一个,那个黑发的,穿着盔甲和漂亮裙子的姑娘,她比自己还要矮一点点,“她第一时间就认出你来了呢中也。”

 

“该说确实到了人人平等时代了吗?”达利安从中原中也手中接过那本《胎儿之书》,“我们还是来晚了些。”

“按理来说你应该是我前辈。”

夕阳快要沉入那座被摧毁的城堡的时候达利安看着中原中也说了一句什么。那是他们之间的秘密,太宰并没有听清楚,只是看见了自己未来的伙伴闭上了那双蓝宝石一样的眼睛,嘴角下垂,他点了点头带着点悲戚的气场。夕阳很快的就落下去了,原本打在他好看侧脸上的柔光也消失不见。那时候太宰觉得自己似乎是错过了十分重要的事情,一件他必须知道的事情。他只能看着中原中也的秘密随着那落日一起沉到海里去。

“看啊太宰,那是你的邻居。”中原中也转回头来指了指在车厢外面探出半个脑袋来的孩子,“他会死在这里的。”

太宰治没有回头,他对自己的邻居并不感兴趣,再说了小时候的样子已经早就从记忆里面消失殆尽,他现在回头看也于事无补。太宰本来是大家族的孩子,但是因为一些变故,只留了他一个人下来,期间也没有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只是遇见了中原中也然后被送进了孤儿院。至少在太宰看来他的人生轨迹到现在为止能够称得上幸运和幸福的就只有和中原中也定下契约之后了。

“你不后悔吗?中也。”太宰黑色的眼睛藏在窗帘的阴影里面,半张脸被午后的阳光照得发白,半张脸就像是他几年前还绑着绷带那样阴沉。那双眼睛里面透出来的光是尖锐的,令人发颤的危险。中原中也毫不畏惧,可他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就好像这个问题没有存在过那样,“中也,你其实是知道的吧?”

“我们要走了,青花鱼。”

中原扯了扯嘴角,他的皮鞋踩在羊绒地摊上,和太宰治一前一后的离开了这节车厢。本来就是一辆高级的火车,想要去包间是不可能的,就连普通车厢的座位都已经坐满了人,那些带着帽子的绅士和小姐不是拿着报纸就是拿着书本,还有的就拿着扇子与边上的同伴谈笑风生。这是一派祥和的景象,在中原中也看来也算得上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了。

“因为火车头脱轨造成的火车侧翻。”中原中也嗤的一声笑出来关上了前一节车厢的门,“怎么想都不可能。”

“我们已经找到人了,怎么办?”太宰看着仓库里那个抱着红色封面书本的男人难得的低下头来在自己的胸前画了一个十字。

真是自欺欺人。完全的一时兴起。中原中也从那个已经僵硬了的尸体手中抽出书来,他看了看书角和封面,好在并没有被血液玷污的样子。这个男人在自己给了他时间的情况下还是被杀害了,他的目的是为了阻止这辆火车的灾难,但是好像最后还是死在了盗贼手上,也是损人不利己。

“我们要去阻止一下吗?”太宰看了看车厢外面,一个男人站起来,从裤子口袋里掏出老旧的左轮手枪,在那个时代还算是比较新颖,他肆意的笑起来,嘴角边的伤疤更加的扭曲。

“怎么,你这么有善心吗?”中原中也压低了自己的帽子。他不禁想起第一次,和这个男人合作的场景。

 

就如太宰所推测的那样,镇子上的人都已经快要死的差不多了。那座大宅子里的大小姐活得好好的,想一个人偶一般向自己做着自我介绍,她比中也高了一点点,太宰却还能俯视那名女子,他看见太宰治的嘴角扬起一个笑容,一双眼睛眯起来,带着晨曦的温暖,他伸出手去,那时他左手的手背上还没有需要遮掩的东西,一只手白嫩,干净,握住了另一只涂着红色甲油的柔嫩的手。

下午三点,巨大的钟塔响起八音盒一般的音乐,他们正在豪宅里享受阳光房中的下午茶,中原中也深刻的认识到了太宰治是怎样一个人,他看着那个男人帮着女主人拉开椅子而后才入座,从人文谈到历史,邻国的艺术再到今日的衣着打扮。他到也不能说什么,毕竟这里没有他插话的余地,端起红茶杯的时候他似乎是感觉到了女主人的视线。于是他也抬起头来,对着那个漂亮的金发女人笑起来,夸奖了一番那泡的有些微苦的红茶有着别样的香气。

“诶——中也你也很懂嘛,那是两种红茶叶用一定比例混合的哦。”太宰拿过那个还有一半茶水的茶壶先开了好看的盖子装模作样的闻了一下,“还放了苹果皮吧。”

中原中也对于这种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他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个男人,而后在桌子底下毫不犹豫的踩在了他的皮鞋上。”

深夜时分,中原中也准备到处找找书斋的时候却被太宰拦下来。

“中也,你是读姬的其中之一吧。”

“不能说完全是。”他坐在宽大的床尾有些不满的抬头看着太宰,“你想问什么。”

“幻书,不仅仅是文字吧。”

也算是个聪明人。中原中也脱掉了自己的外套,他一下倒在床上,帽子咕噜咕噜的滚到了地板上,轻飘飘的盖在高级的羊毛地毯上。

你准备怎么办?他问太宰治。

不怎么办。太宰站在落地窗前,庭院里被月光照的像是撒上了一层银箔,那个女主人正和巨大的,抱着尸体的粘土人站在一块。他看着手中的钥匙,是漆黑的泛着金属光泽的钥匙。

“你的锁孔在哪?”

中原中也似乎是累了,他抬起左手扯开了自己胸口的衬衫,手指顺着锁骨滑下去,一直到胸口,太宰看见了白色的,皮肤中央,忽然出现的可怖的伤痕,就像是鞭刑的伤疤,有数十根青黑色的荆棘潜藏在皮肤下面一样,不规则的凸起汇拢最后在中央,出现的黄金色的锁孔。

“你现在出去,她绝对会用小刀捅你。”

“要打赌吗?中也,如果她用小刀捅我,我就把你的钥匙还给你。”

 

“拿着。”中原中也从那个倒在血泊里的男人身上搜出一把枪来,弹夹是满的。

太宰也不拒绝,将那把手枪把在手里检查了一下弹夹之后就藏进了风衣底下。他确实受过良好的教育,枪术精湛,也凭借这个在艰险的前线活了下来,虽然他更多时候是作为一名指挥官发挥着作用。他们两个的合作总是有些出人意料,太宰并非站在前面朗读书册的那个人,而是中原中也先以体术解决敌人,多数软弱的人都会屈服于这个人可怕的技术,但是也有不顺心的时候,太宰这时候才会选择打开那扇门,从那个看上去矮小单薄的身体里面取出一本或者两本书来。中原中也与别的读姬不同,他既不储存书籍,也不制造书籍,更不用说让太宰烧书作为战斗方式,他只是一名回收者,多数时候,只利用那几本屈指可数的自己能够掌管的书册强行抢夺。拿到的战利品也只能等他们再一次遇见真正的读姬时交于她们。

“中也,你变弱了?”太宰躲在墙壁后面只伸出一只手去,他扣下扳机原本的谩骂和怒吼就消失殆尽。

中原中也骑在那个被自己压在地面上的强盗的背上,手上一个使劲就扭断了那个人的手臂。他们本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打败这些强盗顺便救下这一整车的乘客,他和太宰治从根源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人,只是为了完成目的可以完全不择手段,也不能说平日里完全就是一副假面,只不过一旦涉及到工作问题,他们两个完全可以把所有的人当做陌生人。

“世界上还是有些事情不知道为好。”

中原中也和太宰爬上火车顶,一望无际的草原在他们的面前展示出来,再往前一些就能够看见车站,他们此时此刻站在火车头上。车厢里面该处分掉的人都去了地狱,太宰甚至在想他们让这列火车停下来之后车展上的警备员看见里面的一片狼藉会怎么样。

“那个乘务员还挺漂亮的。”

“你那是什么眼光!”中原中也朝着太宰大喊,“你还不如说你良心发现为了拯救一下你的邻居!”他转过身来,逆着风朝那个男人伸出手,夕阳色的头发系数随风飘扬,那顶礼帽被他放在了下面的车厢里,黑色的手套和他的皮肤融合在一起,衬衫的风纪扣被解开,就连西装马甲的扣子也已经被解开了。太宰逆着光看着那平坦的胸膛上突兀出现的丑恶的锁孔。他扯掉自己手背上的绷带。

 

“吾问汝,汝是否为人。”

“非也,吾为天,湮灭之天。”

黑色的钥匙穿过那个锁孔,衣袂飞舞,太宰托住那个有着橘色短发的脑袋,闭上双眼,中原中也白色的皮肤上浮现出文字,太宰伸手从那个赫然霍开的胸口中取出书来。中原中也咬紧了下唇,脸色惨白,黑色的文字顺着锁骨以及下颚不断延伸直到弥漫整个脸颊。

“果然还是不适应打开书架啊。”

太宰没有去理自己的搭档。第一次合作的时候也是这样,他们站在月光下,面对着灰黑色的粘土人,他打开手中的书页念诵诗文。

 

污浊了的忧伤

今天小雪初降

污浊了的忧伤

今天凛风造访

 

污浊了的忧伤

是狐皮衣的仿徨

污浊了的忧伤

在风雪中惆怅

 

污浊了的忧伤

失却梦想

污浊了的忧伤

在梦中平静的迎接死亡

 

如同他们初见,中原中也一直知道是太宰治烧毁了他自己的家庭,用深夜的一把火,将一切他应该拥有的荣华富贵付之一炬。他不喜欢那种不能自由翱翔的地方,中原中也也不喜欢,他跨过焦黑的土地,从冰凉的河水中捞出太宰,再把自己的钥匙塞进了他的手中。十年之后的太宰治不记得,他也不计较。二十年后的太宰治说我喜欢你,他就笑,笑这个男人的不知好歹。

也如同他们第一次合作,那个女主人没有拿出小刀来,她从怀里掏出手枪来试图击中太宰,却被这个高大的男人弯腰躲过,人偶出现的时候带着几具女仆的尸体,中原中也只是举起一只手就阻止了那只灰黑的泥土人偶的拳头将其归为尘埃。他现在站在铁轨上只凭一只手就停下了那辆列车。太宰治站在车顶看着带着圆礼帽的中原中也凭空有了一种想法,他觉得,如果自己就这么不去关上那本还打开着的诗集,不去阻止他的暴走。只是伸出双手轻缓的,在午后的阳光下拥抱他的爱人,是不是就能够与他一同堕落。

 

事后中原中也从太宰手里拿到了一副新的手套,他毫不留情的笑起来,嘲笑太宰的愚蠢。

“不想和我殉情吗?”太宰治有些沮丧,他本以为中原中也会踹断他的小腿骨。

中原中也踩着轻快的步子走出家门去,他小声的哼唱着他自己所做的诗集。

 

至少在我死之时,
希望你能拥我入怀。
那时莫施脂粉,
那时,莫施脂粉。



——END

时间线大概是这样的——太宰烧毁自家→中也第一次见到他并救了掉进河里的宰送去孤儿院→被森老大领养→二十年后再一次遇见中也→解决人偶事件并成为搭档→追逐幽灵列车回收书本并阻止列车脱轨


中也的设定——开锁的时候身上浮现的文字是人间失格的内容,拿出来的是山羊之歌,和别的读姬不一样中也会长大会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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