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こんな仆なら,死ねばいいのに

その見えない刃で私お殺して

【承花】 无言(14)

我真他妈啰嗦。







花京院不是一个喜欢压抑自己欲望的人,不如或他基本没什么除了性以外的强烈欲望,只不过现在想要把面前这个男人衣服扒下来,把他的皮也一起扒下来看看这家伙到底是什么做的的欲望强烈的不行。

“抽象画?”

花京院抽起画笔就往承太郎那张国字脸上抽,“不喜欢就别拿去。”

承太郎也只是看了一眼花京院,然后用手抹掉了脸上站着的水渍把画布好好的收起来了。

时间是接近傍晚的下午,出去的船还有但是进来的船只有送货的。

“怎么?指望再见到那艘大船?”花京院拿着烟斗双肘撑在桌子上,多少有些漫不经心,“如果不是有什么大事,是不可能会见到那艘船的。”花京院从小在这里长大也没见到过几次,承太郎第一次来就能遇上也算是运气的一种。

“不,晚上的祭典,你可以参加吗?”

“诶?”花京院歪了歪头,又反应过来,“空条先生该不会是一位在下是被禁足的游女吧?”

承太郎摇了摇头,重新坐在榻榻米上从怀里掏出雪茄点上。

承太郎现在在思考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自己年龄不小了,虽说母亲或者家里人并没有催着自己结婚但是好歹希望自己能带一两个omega回家的。

只不过自己口味挑剔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件事几乎家里的人全都知道,承太郎的嗅觉该说是太敏感好还是本人太过于苛刻好,总之味道冲的全都不要,味道太甜的也PASS,那么这么排除下来剩下的也就只有他母亲一个。

总不可能乱伦吧?乔瑟夫曾经这么开玩笑的说过这个问题,其后果自然是被承太郎以一拳回敬。

“喂,在想什么呢?”

一直到脑袋被烟斗敲了一下承太郎才回过神来说怎么了。

花京院赤脚站在榻榻米上,自上而下的看着承太郎,又摇着头叹了口气。

“是谁说要去祭典看看的?”花京院也不客气,抬了抬脚轻轻的踹着承太郎盘起来的膝盖,“这个时间点再不去难道你想被挤死吗?”

承太郎想也没想抓着花京院的脚踝就往自己怀里一拽接口道,是是,走到哪里都人山人海的花魁大人。

花京院觉得自己没有直接用脚踩他真的是自己养父教得好,现在需要给养父鼓掌撒花。

花京院还真不怎么亲近自己的家长,第一他不是迪奥亲生的,第二他不喜欢迪奥的性子,第三我就是不喜欢你能拿我怎么样?

但是喜欢与不喜欢这只能归结到一边,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你要我在自己的命和迪奥的里选一个,那花京院敢保证自己一定秒秒钟跳火坑里拉着养父一起死。宁愿和这个家伙一起上天堂也不要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太孤单。

花京院对于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其实际的并不很清楚,只记得自己小时候家境不错,但是因为一场意外在外流落了一年,没有亲人没有恩人,一直到迪奥强行把自己从垃圾堆里抱出来,花京院清晰的记得那双金红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的光和自己的一样,他不相信世界上有妖魔鬼怪的,但是他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个人是孤独的,和自己一样,然后根据自己的养父描述自己毫不犹豫的把脏脸往他身上蹭,哭的满脖子鼻涕眼泪还吐了他一身的就睡着了。

“快穿上你的鞋子,我们出去了。”

“万一我被前几天的那人打死怎么办?”

“拜托我的好买主,你以为我们这里就真的没有保镖?”

承太郎想了想,说:“你自己不就是嘛?”

花京院不轻不重的朝着承太郎的肚子上来了一拳。

承太郎从小到大被别人打的经历倒还真的不多,就凭借着自己这身材和不可小视的爆发力至少没输过,花京院这一拳打得并不太是地方,若是换做平时承太郎一定是把人勒进怀里摁在地上一通胡闹,但是今天这情况不太一样。

花京院一拳下去,就听见一声闷哼然后红棉的人带着一阵风跪倒在地上,吓得这个头牌是脸色发白,他知道承太郎身上带着伤,还没好透,这下又来一个二次伤害不知道造成了什么样的后果。

“喂?喂?!承太郎?”花京院伸手去摇那个宽厚的肩膀,又试图去探对方手捂住的地方,“你没事吧?”

“噗——”

“………………好你个死变态!”花京院索性用力把承太郎按在地上,跨坐在上面就要打。脑和对方防守实在是太严密自己的动作就像是在调情一样可笑。

“好了,别打了,这样下去真得旧伤复发。”

花京院此刻有点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抱着腿坐在边上,扭过头去嘟着嘴,就连刘海都乱的不像样子。

承太郎真的怀疑花京院的刘海是不是什么未知生命体,怎么走总是这么应景。

“乖,出去给你买苹果糖?”

虽说只是想要哄哄对方开心,承太郎还真不知道这个说法这么有用,那个红头发的家伙一下子回过头来用紫色的闪着光的眼睛看着自己,然后又倔强的扭回去。

“说好咯?”

承太郎用力的点点头。

花京院笑着蹦起来,抓着承太郎的手就往外跑,和小孩子没什么大区别。

“你没有见过祭典?”承太郎拉着手拿苹果糖头戴天狗面具的花京院问,仔细想想其实这个可能很渺茫,在这里一直生活了这么久,会没参加过还真不怎么可能。

“不啊。”花京院咬了一口裹着糖浆的东西,“只是见到的机会少,能出来逛的机会更少。”

祭典是两个季度一次的,除去那些特定的节日,次数不多,再加上花京院的发情期时间并不是那么好,也没有那个买主愿意白白让自己的钱打了水漂放花京院出来逛街,更别说像承郎这样拉着小手时刻提醒自己注意安全还买这个买那个的。

花京院不是一个在乎钱的人,也不喜欢帮顶一个两个金主,虽说来买他的人不少,老客人也有那么几个,但是这消费额可不是摆设,自己不喜欢的客人赚完钱总是变着法子轰走,一来二去的也就没几个人了。

“你想要什么颜料。”


“嗯——如果我说要油画颜料你能弄到多少。”

“啊?”承太郎一下子没有理解过来,弄到多少的意思是什么,难道他需要一箱一箱的用?不说自己是否负担得起,就算是画家也用不了这么多。


“你啊什么?我问你能弄到多少种颜色。”

承太郎此时看着花京院有些不耐烦但是依旧很开心的表情才终于明白过来,自己是喜欢这家伙的,去他的A和O之间的互相吸引,这里这么多O老子怎么就把视线放在这一个家伙身上了,你们倒是来解释解释。

“你能想到的都能有。”承太郎把人揽进自己怀里选了一个好的空地看着烟花表演,“如果你能跟我走的话要多少有多少。”


——TBC

写完之后才发现是霸道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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