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こんな仆なら,死ねばいいのに

その見えない刃で私お殺して

【承花】 无言(12)

你们别找11哪去了,被我吃了。



以及这之后大概会牵扯到一部分历史,但是剧情需要一点都不考据所以不用担心看不懂。







“你是哪里的大名吗?”花京院趴在床上用手肘撑起上半身看着大约两天前晚上被脱在一边的衣物。白色的风衣被花京院拿在手里,布料轻微的摩挲声并没有引起承太郎太多的兴趣,他转而搂住花京院的腰蹭了蹭光滑的背脊试图把人拖回来多睡一会,“荷兰混血?”

“不。”刚醒过来没多久承太郎的声音有些沙哑,“英国。”

“你是说你跨过英吉利海峡跑到这里来了?”

“是我的母亲。”路还要再绕的稍远一些。

“哦,该死的有钱人。”花京院放下了手里的衣服重新躺回被子里,“你是商人?”

承太郎想了想,用那双好看的绿眼睛盯着花京院说,不,我只是一个读书人。

花京院笑起来,说读书人哪来这么多钱把我买下来。

“是我嫂子有钱。”

“哦,一家子有钱人。”

对于对方将自己直接定义为有钱人这一情况承太郎并没有给予否定,事实上他们是有钱,还是那种从祖上传下来的新贵族。虽说不上家财万贯但是在家乡一两个工厂还是有的,在这里或许就只能做一个出口商或者地主了吧。

承太郎把人抱在怀里闭了会眼睛又说,你知道上次被你杀掉的是谁?

花京院想,好家伙,终于来问我了,不过如果这人只是为了问我这个就花重金也太过于奢侈?

“你把钱砸在这上面值得吗?”猝不及防的在语音落下没多久被赏了一个吻的花京院又接着装糊涂,“好吧我并不知道。”

“将军手下的一个家伙。”承太郎终于是挣扎着爬起来,用光着的身体感受被子外面的温度,然后一把扯过被扔在一边的毛衣套上,“刚刚被查出勾结美国人。”

那可真的可怜啊。

花京院也没有再继续在被子里呆着,利索的爬出温暖的地方然后轻车熟路的穿上那件画着樱花花瓣的淡紫色和服。

现在的将军只要发现有人有一点点勾结外商都要处以刑罚,这家伙居然还能赚了钱来这里买时间真的也够胆大包天了。

那么迪奥叫自己杀了他的原因又该是什么?这么重要的任务为什么承太郎这家伙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你是想来复仇?”试着动了动腿脚花京院发现最近有点纵欲过度,“如果你在这里杀了我会被立刻发现的哦?”

“比起那个我更好奇你是受了谁的指示。”承太郎直直的看过来,把花京院一大早有点苍白的像朵花似脸色直往辣椒那块逼,“总不会因为他欠了钱就要受到那样的待遇。”再说他应该是不缺钱。

简直是个混蛋。花京院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稍微想了想回答说——商业机密无可奉告。

反正人现在也死了,现在估计已经在土里烂成泥巴了,一般群众发现尸体的地点是河里,除了你以外没有别人会把这事说出去。

“如果我说是你杀的呢?”

“难道说你觉得一个omega有能力杀了一个alpha?”花京院一挑眉挪动到梳妆台前面拿掉了耳朵上那两个小圆球又把脑袋直接向后倒看见一个坐在被子里的穿着毛衣的男人,“你舍不得说的。也没有必要。”

既然承太郎这个时间才来询问这种事情那么这家伙一定不是什么极为重要的家伙,不然就是他们想要干掉他很久了,最后一个可能性,虽然花京院觉得有点扯,但是承太郎迷上自己了。

“你很聪明,我开始怀疑为什么你会在这种…地方。”

承太郎少许停顿了一下,看着那张倒过来的脸。

“你直说好了,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但是挺漂亮不是吗?”

花京院看了看只留了一条缝的门外,吹进来的风是凉的,带来各种各样的气味,卷走了这几个晚上以来的,房间里的味道。

抬起手腕嗅了嗅,花京院发现自己沾上的承太郎的味道比自己想的要浓得多,没有标记,没有咬脖子,没有太多的亲吻,但是依旧留下了那股味道,估计能给自己带来大约一周的休息天。

花京院没空其计算这段时间里面自己少挣多少钱,他只知道这股味道能留住的时间不久。

“海鸟漂亮吗?”花京院摆正了桌面上的铜镜侧过头去看了看门外送饭来的又急匆匆离开了的侍者,“我是说……海鸥。”

花京院回忆了一下,那种鸟类应该是这个名字,自己接触的日本本土文化不多,当然欧美的也不少,但是还是缺乏很多教材,单就养父纸上谈兵讲的那些根本就不足以满足幼年花京院的好奇心。

“不。”承太郎走到门前把那条缝拉的大了一些然后把饭菜拿了进来,“他们……很烦人。”

不仅会来抢夺你手里的面包,还会吃海里的漂亮的鱼。承太郎考虑了一下决定还是不告诉花京院这个对他来说稍显残忍的事实。

“水母和海星很漂亮。”承太郎端起味增汤抿了一口又接着说,“想亲自去看看吗?”

正在梳妆打扮的花京院很快的回过头来满脸都是开心的表情,好的口型做了还不到一半那张好看的脸又垮下来自顾自的嘀咕着什么。

“怎么了?”

“我说我不能出海。”花京院扭过头去略显失望。

承太郎明白过来,现在局势紧张花京院估计又是黑户一个,想要上船首先得过了樱满这关然后得有人带他一起走才是。

“要我——”

“哦呀,我们的大少爷是夜里寂寞了想要人来陪他吗?”

承太郎一皱眉,花京院的语调是那种花魁常用的那种,也是自己并不喜欢他说的那种,是故意的,意图明显。

“我有自己的目标。”花京院从盘子里抢走了最后一块苹果,“我是花魁没错,但是我没舍得把那个在这里不值钱的尊严扔掉。”

承太郎看着那只柔白色的手把略微有些透明的苹果送进喋喋不休的嘴里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没留上一块喂他?

“你的身价不便宜。”花魁在这里的生活所需要的费用也不低,这种招就算再怎么省吃俭用估计光凭一人之力也是赎不回来的,除非有一个金主愿意买下花魁,好吧这种事少之又少可以说是想也不用想。

但是承太郎不相信没人来买过他。

“再说我没有卖身契。”

哦——

花京院发现那双好看的绿眼睛里的光一下子暗下来忽然有些奇怪的成就感。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承太郎斟酌再三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虽然这种词和来形容一个比自己还要高上一个头的家伙(还是个alpha)有些不恰当,但是那光景真的让花京院有一种伸出手去揉揉那个黑色大猫的想法。

“溜进来的,像你一样,被砍了一刀然后被这里的人发现说‘你弄脏了地板要用一辈子来还!’就这样。”花京院用着稍显夸张的口气,一开始的那几句吓得承太郎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但是到了后面一半,承太郎反应过来那是在蒙他,满脸的不开心,“好了啦我是被这里的人捡来的。”

“……?”

“乱世孤儿,我的大少爷你该不会没见过孤儿吧?”

承太郎没有作答。

他所熟知的孤儿有且只有那么一个,剩下的不是被放在孤儿院里好好地养着就是被大户人家收起来当做佣人或者玩物。

“说起来捡我的那个人也是个孤儿。”花京院咧开嘴露出一个笑容,“一个只会护短的监护人。”

承太郎有些难以想像这么一个监护人是如何养出花京院这样性格的孩子。

“那是你画的?”承太郎套上自己的裤子又拾起帽子问,“那个……水彩?”

“是啊。”花京院毫不犹豫的承认下来,“你要吗?可以作为肖像画哦?”

承太郎远远望着那个一蓝一黑的色块,原本到了嘴边的‘不用了谢谢’硬是变成了‘哦,那一定能卖一个好价钱。’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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