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こんな仆なら,死ねばいいのに

その見えない刃で私お殺して

【全家雾云】Flottant de la mer (6)

PP设定雾云


包含骸云、初雾云


十分钟大纲不负责长篇


以上OK请下滑










一把小刀在云雀手里翻飞,鳞片齐刷刷飞出来,溅起的水沾在围裙上,偶尔带点亮晶晶的碎屑。

阿诺德正在往锅里撒盐,目不斜视看着炉子里的火,半点没去在意那边云雀和鱼斗智斗勇。

“你和他……”

意有所指,云雀没有说下半句话,并不是没兴趣,只是觉得如果阿诺德不想说,那么是谁都别想逼出来。

“嗯。”阿诺德手里的勺子放进锅里叮当一声响,随着香气四溢,“和你猜的差不多。”

对方从来都不是别人眼中少言寡语的类型,只是不愿意说不必要的事情,久而久之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加之职业的问题,更多时候和人对话很有可能看上去像是审讯犯人。

云雀恭弥吧视线重新摆回自己手上那条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鱼,手指上开了个小口子,不禁意间大约是被那里的鳞片划伤了,红色的一条在白色的皮肤上有点显眼。

“好了?”

“啊。”

简短的一声回答,云雀砧板上的鱼被阿诺德整个捏着尾巴提起来扔进油锅,滋啦一声响,白雾升起,把淡金发色的人整个拢在里头。

或许他俩的长相都不怎么有烟火气,云雀想着冲干净了刀子,走向客厅,生活总是这样的,越是不搭边的事情,有时候你总逃不掉。

早年丧母是说不上的,也没有双亲早逝有车有房就差青梅竹马的桥段,他和阿诺德实实在在是一块长大的,两边的家庭都不是什么能清闲的工作,经常性的云雀就会被领去阿诺德家里吃个晚饭,直到睡着了也不见父母来接。

再长大一点就能经常看见阿诺德站在炉子前头烧饭。

一开始的时候他做出来的东西难以入口,俩兄弟谁也不愿意拉下脸来买一本只有女孩子会看的书,彼时云雀还不知道怎么上网,连一把水果刀都拿不利索,阿诺德也不能叫这样一个孩子来帮忙。

外卖的日子一天接着一天,有时候上桌的还是黑暗料理,只是日子过着过着,云雀就觉得自己碗里的东西慢慢变得有营养起来,味道依旧说不上好,但是总能入口,也没有外卖那种重油烟味。

阿诺德手上包着的创口贴也越来越少。

他知道对方一定有研究过。

再往后。

云雀从骸手里抽走了菜篮子,后者抬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围裙,扇了扇鼻尖的味道,皱起眉来。

“好重的腥味。”

“光吃不做的小子就别挑剔。”斯佩多一甩手,被虫啃过的菜叶子啪嗒一声掉在骸头顶,他伸手扒拉了两下发现上面还站着泥土和雨水当场就跳起来了,“有什么想问我的。”

斯佩多不急着催云雀走,在看见六道骸识相地跑去洗手间整理他的发型之后,甚至有意思叫云雀坐下来慢慢聊。

“你们什么时候搞到一块去的。”问题问得过于直截了当,斯佩多愣了一会,才刚想起来似乎他们确实没有承认过关系也没有对外宣称过任何事实。

“大学食堂认识的,他刚下晚自习,我从外面实地演习刚回来,抢同一份秋刀鱼的关系。”斯佩多靠在椅背上,大有一副说来话长的意味,“第一次吃他做的饭还是在追女孩失败的时候,我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能见到他那样的——,站在炉子前头手里拿着锅铲和酱料。”

云雀看见斯佩多脑袋后头的叶子翘了翘,似乎是在关注阿诺德有没有注意过来,免得被二次伤害。

“原以为会是黑暗料理。”他说

“多亏了你。那是一段美好的回忆。”斯佩多把自己手里挑好的菜也递给云雀,伸手去解开小辈脖子上的围裙往自己身上套,“去洗一把澡,应该有刚晾干的衬衫,别误会是阿诺德的。”

两个菜篮子换人接手的时候阿诺德刚好从厨房里出来,看见斯佩多在和自家表弟说些什么,当场有把人重新扔出屋子的意思。

后者脸上堆着笑,张开还举着菜的双臂把人挡回厨房去了。

一高一低,云雀远远看见阿诺德脸上的表情缓和,虽是嫌弃却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厌恶。

“羡慕吗?”

抬起手肘,骸一声闷哼。

“不过,那两个人估计没那么简单。”他捂着自己的肋骨,一双蓝眼睛看着并肩而行的两人,“巫女系统总的来说并不认同这样的恋爱关系。”

“恋人匹配度。”

即使是现在,外面满大街的也依旧是类似的广告,早人一出生时就种下的种子,随着一个人的成长,无时无刻地监视着你的行为,性格以及喜好。

在适合的时间给你介绍一个可能符合你下半辈子的恋人。说的好听是给你自由选择的权利,说的难听点就是威胁,我们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最佳的伴侣人选,用不用你自己看着办。

“同性恋爱的犯罪指数会有一定的上升趋势,说到底还是教育体系依旧认为繁衍才是生物的最终目的,并不是爱。”

“社会大众并非不认同这样的恋爱感情,只是更多的人不愿意去理解,激进派先不说,即使是平和的人也会有一些偏见。”

“我不羡慕。”云雀终于反驳,他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

“kufufu麻雀你再不去洗澡会被本部外面的池塘观赏鱼当成同类哦。”

这次轮到凤梨被扔出门。

一楼和二楼的装潢风格差距并不大,只是在房间里摆放着的成对的马克杯,有一点点变色的地毯,散乱的数据线以及成双的枕头给整个卧室带来了更多的生活气息。

很淡的味道,但是确实有古龙水的味道。

云雀皱了皱眉朝着浴室去了。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第一样东西就是两双拖鞋。

他很想立刻摔门走人。

到底阿诺德已经找到了另一半。

严格来说他们已经不算是同类,虽说从一开始也不是。

只是这种有些落寞的感情,云雀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他还是为阿诺德开心的,与此同时也有一种无力感。

说不上落后一步,他也没准备在这种事上超前。

只是有些空落落的,最后化作一声叹息。

热水浇下来的时候那条被自己宰杀的鱼大约是出锅了,云雀隐约间闻到了香味,关上于是的玻璃门,从里面不知那条缝隙里救响起了大提琴的音乐,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应该是斯佩多选的,曲子倒像是阿诺德的风格。

手边的香波是无香型的,但是架子却是刻着繁复花纹的复古纹样。

云雀和阿诺德小时候住在一起,对对方的喜好可以说是有一定的深入了解,现在看来,对方的喜好和另一个人的风格完美嵌合在一起,反倒是令人有些唏嘘。

黑色的短发被整个往后捋,水汽上涌,他鞠了一把热水往脸上扑。

有谁上楼来了,一转头,六道骸赫然扎在门口。

他一动不动地,只是立在那,两只眼睛直视前方。

谁稀罕看男人的入浴?原先六道骸开门之前是这样想的。打脸来的有些突然,他像是被雷劈中了似得,直挺挺只能戳在那里。

水汽旖旎之间,偏白的肤色在沾满了水珠的玻璃门后头若隐若现,云雀转过头来,眼角上挑眉眼间充斥着凌人的气场,他似乎是已经洗完了,拉开玻璃门的瞬间骸听见了一丝电子音,被色的毛巾擦乱了一头短发,原先藏在水汽下面的东西一览无余。

从右侧胯骨一直延伸到左肩的,细长却明显的疤痕。

不算狰狞,毕竟云雀身上别的看上去更严重的伤多了去了,只是那一条,只有那一条,让骸动弹不得。真正意义上长在了浴室门口。

那是一种幼年时期留下的伤疤一直到现在才会有的样子,随着生长,伤疤也会逐渐变大,即便颜色不那么深,但是永远不会消失。

几乎要把人分成两半的伤,不用想也能大致猜到云雀经历过什么。

“阿诺德说……”

后班级还没出口,人中一股热流就下来了。

最后六道骸是滚下楼梯的。

斯佩多像停球一样止住了骸接着滚出门的动作,低头看是六道骸流着鼻血的样子,抬头看是云雀肩膀上耷拉着半湿的毛巾,牛仔裤还没完全拉上拉链就下楼的场景。

“嗯哼~?”意义不明的鼻音被阿诺德用手铐砸回了娘胎。

“云雀。”

“我没找到你的衬衫。”

“左手边最后一间,右边的柜子是我的衣服。”阿诺德顿了一下,又补上一句,像是命令,“去穿上衣服。”

最后几个人终于坐定在饭桌前已经是一点半了。算不上饥肠辘辘,毕竟几个人都不是准时吃饭的人。

骸一个鼻孔塞着棉球,斯佩多半边脸上贴着夸张的纱布,甚至坐下来的时候用一种有些可怜的眼神瞟了瞟阿诺德。

后者不知是看到了还是没看到,总是抬手毫不留情的一撕,冬菇的皮都要被带下来,却愣是连一声闷哼都不敢有。

“事情有进展了?”

“没有。”

俩兄弟的话题似乎总躲不开工作,骸夹起一口鱼肉有些含糊不清地说着,“休息日没必要扑在工作上吧。”

“执行官的你才应该学学他们俩。”斯佩多伸长了手臂尧了满满一勺虾仁倒进阿诺德碗里。

看着以上一系列成熟的动作六道骸嗤之以鼻,差点没把那坨棉花喷出来。

“下周日,东城百货地下室,八点准时开幕。”阿诺德拿起手边的平板,调出的画面让剩余三个人有些一头雾水,“拍卖会展品里有一份雕塑。”

画面滑过,屏幕上赫然出现的是一个有些胖胖的小男孩掐着鹅脖子的雕塑。

“《抱鹅的少年》,也是文艺复兴时期的作品。”骸瞟了一眼标价有补上一句真有钱。

“可是这和我们遇到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它里面是中空的。”阿诺德曲着手指敲了敲屏幕面板,“材质也有待商议。”双击之下图片被放大,即便是有过润色,灯光打的再好,大理石呈现的色彩也不应该是这样的。

“售卖方不明,最后的资金全部汇入慈善基金,拍卖方宣称这是陶瓷。但是就现场采集到的信息,它的重量不是一般陶瓷所能比拟的。”

云雀看了一眼屏幕上的画面,埋头吃饭。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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