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こんな仆なら,死ねばいいのに

その見えない刃で私お殺して

【全家雾云】Flottant de la mer (4)

PP设定雾云


包含骸云、初雾云


十分钟大纲不负责长篇


以上OK请下滑






骸和云雀两个人赶到的时候,警戒线外已经挤满了无所事事的路人,云雀手指捏了捏挂在腰间的浮萍拐,还是没有拿出来直接给自己开一条血路出来,倒是骸先行动的,伸长了手拨开人群,后者看见来人穿着公,。安的制服,还带着点低气压也就乖乖地让开了一条道。

“出了什么事。”

骸穿过全息投影的警戒线,脚边疾驰而过的小型无人机几乎要把他变成热锅上的蚂蚁。

“广告牌掉下来了。”

哈?

听见阿诺德解释的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现在的广告牌基本都是大型的投影仪,不然就是一块整体的全息投影,根本不存在掉下来这种事情。即便是掉下来了,也不会造成区域心理压力上升。

“如果只是普通的广告牌,也不会叫你们来。”斯佩多掀开了临时搭建的帐篷,一根手指勾住了入口的布料,做了一个请进的动作,“做好心理准备啊,小麻雀。”

面对这个称呼,斯佩多先是接到了云雀的眼刀,后一秒就被银闪闪的手铐稳准狠地砸了脑袋。

面对骸投来的可悲目光,后者只是nufufu地笑了几声。

“不,确实需要做点心理准备。”

先一步进去的骸伸手拦了拦入职还没满二十四小时的云雀,后者向他投来了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眼见阿诺德也没有什么表示,骸便让开了。

事实上掉下来的确实不是什么会伤人的东西,现场也没有任何的血迹,伤员都见不到一个,但是正是因为如此外面小型无人机的数量才让人起疑。

落在地上的是已经被折叠好的大型投影幕布,如果云雀没记错,那块幕布已经是过时的东西,今早的新闻还在说要全面替换这类投影器材以免在即将到来的飓风季节造成伤亡。

“这是……什么。”

云雀指的是放在另一边的,被相框装裱起来的东西,相框的周围甚至有没有拆卸赶紧的缓冲泡沫塑料。

“标本。”阿诺德补充道,他拿出了手电,光线晃动中,云雀看见了相框正中央的白色画布有一瞬间的扭曲,“全息投影,里面的东西,是……”

“心脏雕刻。”斯佩多靠在一边的沉重钢管上,正是这玩意撑起的临时帐篷,“其他还有更多,肺的烘干制品,肠子做的迷宫图,人皮的刺青画布,等等等等。”他一耸肩,“全是艺术品。”

伸手打开干扰器,相框上的全息投影很快便失效,展现在云雀眼前的便是他们口中说的心脏雕刻。

这确实称得上艺术品。

心脏,不如说被晒干拉平的心脏铺满了这个小小的画框,上头的肌肉组织被锐利的刀片划过,切口锐利整齐,像是职业的篆刻家作品,绘出的小幅作品虽只是剪影,形状却异常熟悉。

“最后的晚餐。”

骸听见云雀这么嘟囔了一句,再去看那副可以称的上作品的现场证物,确实是,虽然大动脉的脉络让图面凹凸不平无法第一时间准确地辨认出其中深浅,但是上面的剪影确实是世界名画,最后的晚餐,坐在正当中的耶稣,他最喜欢的小弟子悲伤的样子,还有坐在边角的犹大。

生动形象称不上,精雕细琢是可以一说的。

“是,谁的?”挑了挑眉梢,骸问了这么一句,却没人回答,“无名氏?”

“不仅如此。”阿诺德补上了后半句,“我们查了第一时间能明白的血型,事实证明,剩下的几件证物至少是另外三个人的。”

骸闻言呼呼笑起来。

这简直就像是人体拼图,将不同人的身体结构拆出来的人体拼图。可是这个拼图现在不仅花色不同还都只有边角料,这叫人怎么拼起来。

“剩下的都被做成什么了?”

“只能确定那副迷宫,是诺尔陶洛斯的迷宫。”斯佩多歪了歪头,看着正在被无人机套上布袋子搬运出去的东西,“人皮刺青大约是壁画的《创世纪》。”

“你意外懂得挺多?”骸补上一句。

“nufufu托你的福。”

阿诺德抬了抬手腕,调出屏幕,其余的证物已经被运到了随行车里,云雀需要回到局里才有可能看到实物,但是他留下的照片还是在数据端末里。

“《维纳斯的诞生?》”云雀看了看阿诺德展示给他看的另一副作品

骸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很快便认出那是什么,“这可真是,看来犯人也博学多才。”

云雀抿着嘴角没有多说话。

“维纳斯诞生与爱琴海中,出现便是年轻女子的模样,没有童年,也不会有垂暮之年的忧虑,只是人们对美和爱情的憧憬,可惜出生并不那么美好。”正如照片上的载体所展示的那样,代表美的女神大人实际上也有从秽物化成的泡沫中诞生的传说。

“这不是你展示才华的地方小子。”斯佩多打断了骸想要继续解释的意图,在场四名男子,隐隐约约都感觉到了那副维纳斯用的是什么材料。

“还有一根腿骨。”骸走过去,绕过了正在查看这四周监控的监视官,拿起已经被叠好的巨大投影幕布,从一端抽出了什么,“哦呀?”

比起之前有些粗制滥造的画作或者说壁画的投影作品,现在他手上拿到的东西更为精致生动。

“查一下指纹。”放在了一边的无人机上,很快,小型的机器就将绿光在那根腿骨上头扫了几个来回,得到的结果并没有出乎意料。

“最近的监控和工作人员的口供没有给出什么可疑人员。”阿诺德看了看被放在托盘上清理扫描的腿骨。

“大卫。是雕塑作品。”骸说着,“基本都是文艺复兴时期的宗教作品相关。”

“迷宫怎么解释。”

“kufufu欧洲大陆,或者说那一块地方的神话故事基本一脉相传,起源相同,只是传播途中有点变样,迷宫放眼世界那里没有。”

“迷宫是一大疑点。”阿诺德单手拖住了下巴,“花了那么大力气参照了同一时期的作品,没理由出个异类。”

“文艺复兴时期的一大卖点是人性的复苏。”斯佩多终于从靠着铁柱的姿势换成了站好的样子,他看着无人机将骸找出来的新证物送出去,眼底划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人性又是现在这个社,。会的一大研究。”

“别把主观思想拿出来。”阿诺德瞪了他一眼。

后者头顶的冬菇叶子抖了抖就再也没说话。

时间是下午两点半,云雀忽然想起来,骸在进来的一瞬间便脱口而出的那句需要心理准备。

“你知道画框里是什么?”在自己进来的时候斯佩多还没有打开干扰器,骸没理由第一时间注意到画框里面是什么。

“嗯——只能说是猎犬的嗅觉?”故弄玄虚,甚至带着那种特备的笑声,云雀差一点就没有抬手上去揍人。

明摆着不想告诉自己,这只会给云雀一种他是需要保护的弱小动物的错觉。

可事实上他并不是。

“别搞事小子。”斯佩多凑过来拽了骸一把,云雀紧绷的肌肉很快便松弛下来,一拳最终还是没有挥出去,“他的眼睛比较特别。”指了指骸那双深蓝色的眼睛,斯佩多笑得意味深长,“好了,现在,你们的前辈还空着肚子,先去请一顿午饭怎么样?”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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