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蓮yukihasu★档期开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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こんな仆なら,死ねばいいのに

その見えない刃で私お殺して

【全家雾云】Flottant de la mer (2)

PP设定雾云


包含骸云、初雾云


十分钟大纲不负责长篇


以上OK请下滑




咖啡色的粉状物质融进刚刚被烧开的水中,倒水的人慢悠悠地,往嘴里扔了一粒白色的糖果,又抬手抛给另一个人同样的东西。

“哦呀,不是棉花糖吗?”

“偶尔也要吃点别的东西啊骸君。”白色的短发翘起来,看上去蓬松而柔软,眼角下的刺青像是三个形状有些扭曲的三角连成一片,又像是一个被倒过来的皇冠。

“时下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刺青了吧。”

“这是记号哦,很重要的身份标识。”

听者kufufu地笑起来,和那日夜晚在耳机里的声音一模一样,只是现在又带了点别的意味。

“怎么样?出狱第一天的伙食。”白兰将刚泡好的咖啡摆在两人面前,这里是骸的房间,心理治疗室或者,电子设备控制室?白兰没办法很好地去给这个房间下定义,一面是白色的地毯加漂亮的欧式极简风格的书架,一面又是摆满了巨大电脑屏幕、机箱,以及有些品味待评定的皮沙发。

“糟透了。”骸拿起面前的白瓷马克杯,“如果说这是骨瓷我指不定心情更好些。”

“那可真是让你失望了,这是货真价实的人工制品。”白兰摊了摊手,并没有去拿杯子的意思。

“不喝吗?”

“如果我说里面放的不止是咖啡粉呢?”

骸笑起来,双腿交叠的动作不变,因为长时间被关在集中治疗室而无法修剪的一束长发就这样长到了腰后,剩下的短发,或许是他自己的杰作,被笼统地梳在后脑勺,四处乱翘,先不去管那个歪七歪八的将中分变成闪电的分割线,光看后脑勺,俨然是个变种的蓝色凤梨。

云雀恭弥没敲门,直接进来的后果就是看见两个人意味不明地笑着,长发的那个一股脑地把还冒着热气的咖啡灌进去之后猛咳了好一会,似乎是被烫到了。

这个就是六道骸了。

他心里想着。

“哟,新人,昨天晚上够刺激。”白兰招了招手,拿起了没动过的咖啡,“来喝一口?”

砰地一声,明明是电子门却被狠狠地关上了。

“哦呀哦呀。”发出如上感叹,白兰接下了骸的后半句话。

“是个难弄的美人。”

在门外没走出几步,云雀的腕表就响起来了,是阿诺德打来的电话。

“接到了吗?”

“没有。”

对面过于果决的回答,让还在车上的阿诺德皱了皱眉,他微微弓着身,任由背后的人给他套上大约半小时前脱掉的衬衣。

“事实上。”骸从背后抓住了云雀的手腕,同时接下了另一只手的肘击,“我们的新任监视官没有接受下午茶的邀请。”

“一刻钟后会议室集合。”

留下这一句,阿诺德干脆利落地关掉了电话通讯。

“放开我。”云雀说着,一双凤眼凌厉,只是借着余光也足够看清背后那个人的表情。

六道骸,立刻松了手,后退了两步,黑色的长袖皮衣晃荡着,里头的白色汗衫领口低了些,露出大片锁骨,一根银色的链子上坠着两枚戒指,动作间发出清脆的响声。

眼看那人退开了去,还举起双手,云雀并没有收起藏在黑色西装下的双拐。

“kufufu你没去我推荐的牛杂店吧。”

“监视饲养员行动的草食动物。”他压低了点腰身,摆出一副要打的架势,“咬杀。”

“面对赤手空拳的人,好吗?”骸依旧举着双手,只是云雀已经迎上来了,虽说通过昨晚能见度不高的无人机勘察,骸依旧能辨认出对方的体术是上等的,或许在大学里还拿了搏击金奖之类的吧?

但是事实上接触下来又和在镜头里看是不一样的。偏了偏头,觉得那副钢拐带起来的冷风擦得脸颊疼,然而实际上用手腕拂过,又没有任何的伤口。

“哦呀。”一伸手,骸便拽住了云雀的领带,“有空隙呢。”

铁制品和肉体碰撞的声音着实不好听,当然,感觉也不好,白兰走出门的时候正好看见骸硬生生吃了云雀一拐子,但是另一手已经被抓住,袖口被退到了手肘上面,露出了一道细长的伤疤。

从背后看去,两个人似乎额头相抵,似是情意缠绵的恋人。

除去那声被痛击的闷哼。

“打过破伤风了吗?”

“不需要你关心。”

“噗。”骸空不出手来,腹部便被膝盖猛击。

闷哼被白兰全部收入耳中,左耳刚进去右耳就把它原封不动地扔了出来。

“调情吗?关系真好~”

当阿诺德拽着斯佩多领口走进会议室的时候,他看见的是云雀和骸分据房间的两头,一个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浑身放着冷气,衬衫似乎有些皱了,应该漂亮打着结的领带也歪了半分。

另一个则是靠在还没打开投影仪的墙壁上,嘴角噙着笑,但是看那抱着手臂和汗衫的褶皱,估摸着是被打了。

甩下还在吱哇乱叫放手的斯佩多,阿诺德兀自拿起桌面上的遥控器,不客气地坐去了隔着云雀的一个座位,骸看了看情况,也坐在了阿诺德不远的地方。

这下轮到斯佩多犯难,会议室一共就那么点大小,人员也就加上骸这么四个,现在几个人都已经占去了自己的位置,他想坐在阿诺德边上也会被骸捣乱,坐在云雀边上,阿诺德似乎又用那种要抽筋扒皮的眼神看着自己。

双闪电的监视官叹着气,站在了门口,并贴心地锁上了。

甩给骸一个我知道你是故意的眼神。后者毫不客气地回了他一个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漂亮视线,和自己长得太像真不是好事。斯佩多看了看天花板如此想到。他甚至觉得那张脸让人不能抗拒。

真的,太帅了。

殊不知另两个人进行的眼神交流和毫无意义满是槽点的脑内活动,云雀和阿诺德将视线集中在了投影上。

“安也俊武,三十九岁,电子工程师,与政府直辖的检测机构就职。”阿诺德看了看骸和斯佩多的神情,“一周前被检测出患有恶性肿瘤,并在几天内病情加速恶化,导致色相浑浊。”

“有什么不对的?”

“身体素质。”云雀撇了撇嘴角,“草食动物不可能做出那样的动作。”

指着屏幕一角不断循环播放的视频,云雀眉角挑了一下,虽然昏暗,但是依旧可以从放大的镜头里看出拍摄的本人似乎并没有在意视角没有对准嫌疑人,而是……自己。

骸只当做没有感觉到背后扎人的视线,接下了话茬,“就医疗履历上看,似乎是癌症,也不是不能治疗的,现在的义肢技术足够成熟,只是换掉个脖子。”

“本人似乎不那么认为,昨晚带回来之后他很快就醒了,体力可惊人了,但是一直在胡言乱语。”斯佩多补充道,“也可能是因为某人正中他下巴。”

“kuhuhu大概骨折了。”

也不知道他是指的自己手臂还是那人的下巴,两人的视线在云雀身上扫了一圈,很快又被阿诺德挡了回去。

“从他能开口说话开始,进行严密的调查,具体交给三课去。”

“我还有个问题。”骸正了正身子,“为什么抓他。”

“盗窃,行凶未遂,什么都有可能。”

“我是说。”他指着墙上的视频资料,“上头为什么要抓他。”

这确实是个问题,阿诺德也只是接到了逮捕命令,具体理由并没有听说,如果对方只是色相恶化,完全可以由专门的护理人员进行干预治疗。并不需要一口气逮捕。

“一个病人,不可能做出那样的动作。”

“这不重要恭弥。”阿诺德打断了他的话,“现在,回去写报告书,大楼内发生了什么。”

会议不欢而散。

“你明知道那样做不好。”斯佩多终于找到了机会坐下来,“为什么。”

房间里依旧在循环播放昨晚的录像,从云雀和安也俊武上到天台开始,视频里虽然辨识度有够低,但是依旧能够瞧见在夜晚霓虹灯下少年意气风发的影子,嘴角的弧度和双手见,仿佛就是为了近战而制造的武器。

以及,最后精彩的狙击。

“这和你无关。”阿诺德仰起头,只是一瞬,他反手关掉了投影,重新回到了那种淡泊的状态里,“还有你,你的报告书呢。”

“亲爱的,我只是在找楼梯口。”

“那就把那栋楼的室内结构图画出来交给我。”

“不,你不能这样,还有日常巡逻,我加班了你会寂寞,嗷——”

完全隔离了会议室里的惨叫声,骸是追着云雀出门的。

“他现在还不能说话。”

“.…..”高出了云雀半个头的男人得到了一个冰冷的眼神。

这可不行。他想着,和昨晚那个如同酣畅淋漓追逐猎物的少年不同,现在的云雀看上去就像是被链子拴着。

完全激不起兴趣。

“安也俊武,政府直辖管理的机构下,一个不起眼的电子工程师,常年坐在电脑前面沐浴蓝光,你觉得为什么他能躲过你的攻击?”

云雀停下来,站在只有无人机通过的走道里,直勾勾地盯着那人。

“六道骸,心理专业出身,会一点黑客技术。”

“凭什么。”

“凭你是阿诺德的堂弟。”

闻言,云雀眯了眯眼睛,只是一会,看着那个站姿有些吊儿郎当的人,但是并没有放松警惕的空隙,和那些个看见自己就跑的草食动物不同。至少还有被咬杀的潜力。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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