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こんな仆なら,死ねばいいのに

その見えない刃で私お殺して

【全家雾云】Flottant de la mer (1)

我来了


十分钟的大纲和一脚踏回远古巨坑的产物


心理测量者PA


我喜欢PP发自真心


——早在两人相遇之前,就已经注定了是那样的命运了,两人并未擦肩而过,他们比任何人都更了解对方,并只示注视对方。

 

高楼之上倾盆而落的雨点把柏油路打的斑驳,似是被全息影像复原的古迹走道,坑坑洼洼,不现实的水塘。

“你是谁?”似乎有谁发问。

但是并没有人在听。

“你要拿我们去做什么?”

没有人回答。

“我变成了谁?”

 

雨点倾泻之间,有谁踏着规律的步伐穿过人群,黑色的风衣被秋风吹得猎猎作响,他没有撑伞,黑色碎发被打湿了大半,他用手拨开人群,嘴角微微向下,似乎并不满这种人群聚在一起的现象。可是这里已经不是他的地盘,再也不是那个他说一不二的学校。

“云雀恭弥。”单手从口袋里拿出,食指和中指弯曲着,做出一个拿着什么东西的手势,透明的蓝色就显现在两指之间。全息投影的,他的身份证明。

无人机似乎认可了这份证明,排列缜密的列队中,唯独他面前那一个让开了一个缺口。

“你来晚了。”站在遮雨棚里的人身着米白色风衣,一头亚麻色的短发和来人如出一辙,微微透着湿意,透明的淡蓝色瞳孔被临时架起的橙黄色灯光照射出难得一见的情感。

“阿诺德。”云雀念了这三个字,像是开启了什么尘封的潘多拉盒子,生疏却并不难念。

“犯罪人安也俊武,现年三十九岁,于检测机构就职,在一周前的身体检查时查出恶性肿瘤,以后色相急剧恶化。”有谁吸了吸鼻子,他安稳地坐在简陋的桌椅前,手边放着的电脑还连着两三个通讯器,“刚入职就遇到这种事。运气真不错。”

“斯佩多。”阿诺德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还没好吗。”

“如你所见。”深蓝色双闪电发型的人摊了摊手,诡异的发型却意外地合适这个人,云雀看见了他扫过自己和阿诺德之间的眼神,忽的伸出了把眼睛挖下来一个的冲动,“别的区域忙的不可开交,二科的执行官一向少得可怜。”男人随手抛出两个通讯器,“只能靠我们自己和这个玩意。”

斯佩多敲了敲手边的随行车,随着嘶的一声,似乎是保险被解除的声音,那辆不起眼却标着POLICE字样的小车打开了顶盖,里面露出的是令人相当出戏的东西。

制裁者。

现在他丢掉了从前那些繁琐的步骤和花样百出的款式还有名字,被赋予了一个更为残忍好理解的名字。

单手握上,云雀的视野中便出现了几个没见过的图标。将视线的四个角落围起了一个半透明的框架。

“哇哦。”

“这不是你的玩具。”阿诺德同样的抽走了其中的一把,又拿出一把扔给还坐在椅子上想要偷懒的斯佩多,那把沉重的万一差点没砸中后者的头顶,把奇异的发型砸塌了。

只听见对方抱怨着什么,云雀的听觉被机械的女声占去了大半。

“分头探索,里面是废弃区域,不代表没有人。”斯佩多解释道,“事实上,有家拉面馆味道不错。”

“kufufu还有空闲研究夜宵的去处吗?”

这个声音是从电脑里传出来的。

“哟,弄好了?”

随着斯佩多的视线,云雀看向了连载电脑上的几个小通讯器。

“还用问?再过十分钟这个区域就能被大致分析完,要来打赌吗?”通讯器那头的人翘着腿,晃晃荡荡地,将奶精倒进刚泡好的咖啡里,搅动着,“谁先找到犯人。就请谁喝酒。”

“哈。”斯佩多笑得有些用力,他站起来,朝阿诺德刀子一样的眼神抛了个媚眼,“成,听者有份。”

被莫名其妙算进赌局的阿诺德和云雀并没有多大反应,只是沉默着带上了通讯器,举着枪冲进了下着雨的废弃区域。

云雀是个优等生。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但是他的色相并不好看。

也是因为这个,他在学校内几乎可以用旧时代的称呼,称之为,校霸。

几乎没有学生不是躲着他走的。本人倒是对这样的情形乐得轻松,翘课是常事,但是在那之上的便是保护学校的风气。

这也是为什么教师对他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总有人要扮白脸的。

不知道是谁,这么评价着,躲在天台上吞云吐雾。

废弃街区就如斯佩多说的,并非无人区,不如说这里比外面的商场和公共区域热闹的多。云雀没有把制裁者拿在手上,他穿着的黑色风衣几乎要和夜色融为一体,穿梭在狭窄的巷子里,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总是小得让他皱眉,路边开着的摊子浓油赤酱的味道熏得没吃晚饭的他有些不太好。

“放轻松小麻雀。”右耳传来的声音带着点戏谑的意味,“这儿确实有几家店味道不错,等下了班,我可以给你导航。”

另一头的办公室里响起了十分明晰的一声咂嘴的声音。

好嘛,还是个开不起玩笑的,和阿诺德简直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看似散漫,却而警惕地漫步在这个区域内,实际上整块地方并不大,但是里面鳞次栉比的建筑物和违章摊贩使得本就破旧的地方更显复杂。

若不是熟知大约没走几步就要迷路。

“前面往左,那家牛杂汤很好喝。”耳机里的人悠闲,云雀甚至觉得自己能够想象得出对方坐在办公室里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代表着他们三个人的亮点在这篇迷宫一样的区域里乱晃。

“呼叫饲养员一号。”云雀的声音在昏暗的地方响起来。

“怎么了。”

“我觉得我看到他了。”

那头的阿诺德略有些惊讶,他立刻停下来,举起手腕上的便携终端确认着他们的位置。

“饲养员二号,你现在右拐,和三号一起包抄。”

“听见了哦——”

吊儿郎当的语气惹得另两个人齐齐抽动了一下眉角。

“等一下,这栋楼有点危险。”躲在办公室里的唯一一条猎犬忽然变得正经起来。

“没那么多时间,先进去。”

云雀从后腰掏出从之前就藏好的制裁者,推开了生锈的铁门。

一条直通后门的走道,全封闭的构造,斯佩多接着一闪一闪的灯泡勉强看清了距离自己有点远的云雀的影子,两个人虽阅历差了不少,行动倒是整齐划一,作为前辈的斯佩多动了动手腕做出了前进的信号。

云雀贴着墙角,他刚才看到的人影一闪而过,喉咙,或者说锁骨上长了一个巨大的瘤,即使是从一楼仰望三楼,也能清楚地看见那个人影的不和谐程度。

绝症引发的色相变化。

草食动物。

心中暗自定下了这个标准,云雀勾了勾嘴角,几乎要将在学校里学到的东西全部抛之脑后,他期待的,只是一场新的博弈。

皮鞋在已经生锈的以铁制楼梯上敲击出有一些尖锐的脚步声,脚边散落着烟灰和被揉成一团的包装纸。

那些不言而喻的东西赤裸裸地暴露在云雀恭弥的视野和脑海之中,这里确实是没有扫描仪的废弃区域,但是并不代表在这里解决完事情,在外面就不会被捕获。

或许这里的人口比起原先预计的要多得多。比如一辈子都出不去的人种。

谨慎地打了个转,楼梯越过二楼,直直地朝三楼延伸而去,在二楼停住的斯佩多使了个颜色,将接下来的事情暂时地交给了这个今天刚来的新人,其中一部分理由是他被困在二楼,暂时没有找到上去的楼梯。

这并不是出于对眼前这个优等生的信赖,而是出于对另一个人血统优秀程度的自负。

微微扬起嘴角,斯佩多穿梭在二楼之中,眼角视野之中滑过几个似乎因为某种不可启齿原因,而倒在那里的流浪汉。

“我到了。”耳机里传来另一个声音,被风声遮挡住了大部分的语气,但是仍然能从中拾出清冷感来。

他或许正站在对面大楼的楼顶,趴在微微高出屋顶的水泥遮挡物后面,米白色的风衣搭在地上,两条笔直的腿曲起一条,黑色的裤子勾勒出诱人美景的同时,也被风衣下摆遮去大半。

没了那身迷彩服,只是穿着常服的话,那副场景可真是令人血气上涌。可惜的是对方本人似乎对这种无意识的诱惑毫无自觉。

吞了口唾沫,斯佩多动了动肩膀,硬是压下了自己的想象和几乎脱口而出的口哨。

如果真的那么干了,今晚就没有夜宵吃了。

暂且不提沉浸在自己想象中三秒左右的斯佩多,阿诺德确实到达了目标建筑物不远的楼顶,以专业狙击手的姿势趴在那里,先不提秋日夜风有些凉,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倒是只映出了挡在窗口的另一个影子。

云雀。

对方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存在,隐秘地打了个手势,表示目标人物在这层更里面一点的地方。布阵算得上是做到了能做到的最好。

老旧的楼层里,能听见的只有一个人的粗重呼吸声。一墙之隔的云雀额角滑过一滴汗,他无声地笑起来,那是野兽看见猎物的神情。

“好心提醒一句。”许久不出声的猎犬不合时宜地开了口,“这栋楼以前是化学实验场之一,发生过火灾,在撤离的时候还有好多残留药品在,我不建议各位在那里呆太久。”

“小子,难得一见你开始担心我了?”

“切,谁说是你。”那头的人反驳道,但是音量不高,即便是在这个时候也记得已经有一人十分接近目标人物了,“以及,似乎不止一个人。”

“哦呀?”

这回轮到云雀惊讶了,他探出小半个脑袋,凤眼一挑,便看清了那人说的不止一个人。

在男人身侧还倒着一个身躯,白色的衬衫已经被血液浸湿,一张脸麻木地对着自己,瞳孔放大,明显是某种药物的后遗症,至于为什么会流血,那就不是云雀能推测出来的了。

“我不认为那个还是人。”

更重要的,让云雀迟迟不能射击的理由,便是房间深处的两个深绿色铁皮罐。黑色的油漆标志意味着这个房间不能有一点火星。

“我说。”云雀的突然搭话让那个还在喝咖啡的猎犬有些惊讶,“开头的赌注还算?”

“当然。”语调微微上扬。

“那就算我们一起找到的,让无人机飞过来。”

“kufu。”紧接着奇怪笑声的下一秒便是窗口的轰鸣声。

分明是一架小型的无人机,那人硬是让它发出了大功率器械的声音。

里面还在喘气的中年男性的身躯抖了一下,很快,那张脸被一闪而过的探照灯捕捉到,匆忙朝外跑。

云雀一伸腿便把人绊倒。可谁知,看上去病重的那人硬是维持住了重心。

或许是亏得他另一只肩膀上的肿瘤。

眼神一凛,云雀眼前出现了一闪而过的银光,介于有爆炸的危险,他没有拿制裁者挡,只是下意识地抬了抬手臂,不出意外的,那个中年男人的反手一刀十分见效。黑色风衣开了个口子,红色的液体从裂口里流出来,将袖子染成了更深的颜色。

夺门而出的男子甩下那把小刀的同时,云雀看见了上面的锈迹斑斑。

来不及抱怨,举起手中的铁块,却听见耳边的女声报出了圈外的语音。

“这是怎么回事。”

扔掉了手里没用的东西,云雀按住了耳边的小通讯器,没有得到回应。

是隔离器。

谁都没想到为什么这个人能安然无恙地逃到这个区域,一直到现在才被他们围追堵截。

云雀起身追上去,他没想到过要动用自己随身携带的东西。

不过说回来,还是用惯了的武器比较顺手。

跑上天台,云雀追着那人,手中多出了一副钢拐。

只是一秒,便分辨出阿诺德在哪的云雀露出的是不屑的神色。

那个距离,打不中。

两个人如此判断着。

“要把他带回去。”

斯佩多从楼下的窗子里探出头来喊道。

虽明白,云雀大约不会听,却也依旧这么说了。

银光闪烁下,云雀却迟迟不能捕捉到那人,明明已是接近半百的年纪,又身患疾病,这并不科学。

肉体和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夜晚的楼顶显得极为刺耳。几回合下来,云雀只能打中那人的手臂,虽然从皮肤表面上判断,也能看出已经伤到了骨头,但是他能做到的也只有把人往天台边缘逼。

“漂亮。”藉由远处无人机看着的另一个人这么评价道。

阿诺德忽视了耳机里传来的口哨声,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确实命中了。

三十九岁的安也俊武并没有就此倒下,反倒是拼着最后一股劲冲向了云雀。

浮萍拐击中了那人的下巴。

足够的冲击力加上麻醉的效果,云雀收了手,没一周,他大概都不能说话。

另一栋楼顶的阿诺德也站起来,浅色的布料难免沾了点灰,穿堂风从两栋楼中吹起,只差了半个头的,几乎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两个人对视了大约几秒的时间,冷风带起衣物下摆。

“你为什么选了这里。”

通讯器里传出了这个问句。

“为了超过你。”

新人给出的答案出乎意料。

办公室里的人关掉了自己的连线,云雀也有些嫌弃地扔掉了那个通讯器,将它踩得粉碎。

只有斯佩多一个人听见了,夹杂在晚风里的几乎要被遮掩过去的一声叹息。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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